“若是皇上強行要了臣妾,臣妾就當是被狗咬了吧?!?/p>
鄭如兒說罷閉上眼,就那么直挺挺躺在那里,像是一具艷尸。
蕭澤氣的頭疼,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真的想將她的脖子掐斷,卻在最后一剎那還是松了勁,整個人躺在了床的另一邊。
蕭澤笑容苦澀:“在你的面前,朕難道連狗都不如?”
鄭如兒好不容易才喘過氣來,嗓子疼的厲害。
那廝剛才是真的想殺她,她的聲音沙啞笑得有些輕狂:“臣妾好像說錯了,臣妾經常背地里罵皇上是狗男人,狗東西,皇上與狗相比還是更勝一籌的?!?/p>
蕭澤不禁氣笑了咬著牙:“既如此,朕還得謝謝純嬪對朕高看一眼呢?!?/p>
鄭如兒淡淡道:“若是皇上現在有那志氣離開,讓臣妾就在這東四所自生自滅,要那樣的話,臣妾不光對皇上高看一眼,高看兩眼也是可以的。”
蕭澤冷笑了出來,眼神陰冷死死盯著她道:“朕可不想如你的愿,你想躲著朕,朕偏要讓你回昭陽宮?!?/p>
“明日就給朕搬去昭陽宮,重新做回你的純妃。”
鄭如兒眉頭狠狠皺了起來,側過臉看向了身邊躺著的男人。
東四所不需要那么華美的裝飾,即便是深夜里點的宮燈也都少了幾盞。
此時那床頭的一盞宮燈散發(fā)出柔和的光,將蕭澤俊朗的面部輪廓罩了一層光暈,倒是顯得平日里冷清寡淡的帝王多了幾分溫柔。
鄭如兒眉頭深深皺著:“臣妾不想出去,若是皇上還不解恨,且將臣妾丟進冷宮里也是可以的?!?/p>
蕭澤輕笑了一聲冷冷道:“朕是不會讓你去冷宮的,你做夢,朕這輩子都纏死你?!?/p>
鄭如兒緩緩閉了眼,她一向開朗,第一次在蕭澤面前生出了幾分無力感。
她發(fā)現蕭澤身為一國帝王,一旦耍起無賴,那就是街頭的一個混子流氓,有過之無不及。
此時正是蕭澤耍流氓的時候,鄭如兒突然覺得越是理他,倒是稱了他的心,也不知宮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將他刺激到了這種地步。
鄭如兒累了緩緩地閉上了眼,不想再理會他。
卻不想蕭澤一把將她拽到了自己的懷中。
這一次蕭澤倒沒有對她做什么,只是將她緊緊摟著。
蕭澤整個人合衣躺在了她的身邊,他的下巴緊緊抵著鄭如兒的發(f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