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楊桃桃嚇得驚叫,全身都繃緊了,手指下意識攥緊了他的衣領(lǐng),“我不要……我還疼著呢!”
這話脫口而出的瞬間,她就后悔了——怎么聽起來更像撒嬌了?
話音落下,兩人都愣住了。
陸沉的腳步猛地停住,低頭看她,眼神深了幾分,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還疼?”
他的聲音比剛才啞了些,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
楊桃桃把臉埋進他胸前,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混著煙草氣息,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嗯……昨晚你太……太不知輕重了……”
她越說聲越小,耳根紅得滴血,“我現(xiàn)在難受得厲害,一次都做不了了……”
陸沉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是想歪了,原來她以為自己說的“再做一次”是指……
他胸腔微微震動,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可他偏偏生出幾分逗她的心思,故意湊到她耳邊,溫熱的唇幾乎要貼上她通紅的耳垂,嗓音低低地說:“如果……我非要呢?”
他說話時氣息拂過她敏感到不行的耳廓,滿意地感覺到懷里的人猛地一顫。
他想起昨晚她也是這么顫著聲求饒,嬌滴滴的喘息像小貓爪子似的撓在他心上,身體不自覺地又繃緊了幾分。
但看著她羞得快要冒煙的模樣,終究還是心軟了,手臂穩(wěn)穩(wěn)托著她,語氣放柔了些:“那我輕點抱……但是食堂必須去,這事耽誤不得。”
說罷,他調(diào)整了下姿勢,讓她靠得更舒服些,這才大步往外走去。
聽到這個,楊桃桃臉上的溫度“噌”地一下飆到最高點:“你說的再做一次是說做方便面?”
她感覺自己簡直社死到原地爆炸,腳趾摳地都能摳出三室一廳。
陸沉低頭看她,眼里帶著明晃晃的笑意,嘴角彎起的弧度簡直能讓人心跳漏拍:“要不然你以為呢?”
他故意拖長了語調(diào),每個字都像帶著小鉤子。
聽到這,楊桃桃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啊啊啊都怪這個男人!
昨晚就像個人形打樁機,在她耳邊用那種低音炮循環(huán)播放“再做一次”、“最后一次”……
這誰能不想歪??!
這破路也能開?!
不過,身為一個經(jīng)歷過互聯(lián)網(wǎng)大風大浪的二十一世紀女性,她嘴上還是不服輸?shù)剜洁欤骸澳?、你先放我下來……這要是被哪個戰(zhàn)友看見,那多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