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眼中翻滾著近乎暴烈的欲望,像暗涌的潮水即將決堤。
“……別這樣……”
她望著他那半掩于面具下的側(cè)臉,聲音軟得發(fā)顫,
“求你了……”
他手指收緊,金屬面具折射出冰冷的光。他低頭咬上她的耳垂,呼吸灼熱:“別怎樣?”
男人嗓音低沉,帶著一絲嘲弄。
“嗚…放開我……我有丈夫的……”
她幾乎泣不成聲。
男人眼神驟然結(jié)冰。
“在我懷里提他,”他貼著她的唇低語,每個(gè)字都像淬了毒,“你是真的不知死活。”
“你…唔——”
他猛地吻住她,不像親吻,更像吞噬。
面具的邊緣硌著她的皮膚,冰冷與熾熱同時(shí)烙印在她身上。
那是一種近乎殘忍的親密,仿佛她只是他唇齒間的獵物。
侵略的氣息鋪天蓋地,她像被困在暴風(fēng)雨中心,無處可逃。
……
楊桃桃一個(gè)激靈,直接被嚇醒了。
她猛地睜開雙眼,胸口劇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過了十幾秒,心跳才慢慢緩下來,呼吸也逐漸平穩(wěn)。
她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哪里還是那個(gè)昏暗奢華的房間?
眼前分明是孟梟那間冷冰冰的水泥屋。
她低頭一瞧,自己那件黃裙子還好端端地穿在身上,整齊得很。
天??!
她居然夢(mèng)到了……和梟爺??!
肯定是昨天白三娘那碗藥惹的禍!
楊桃桃想也沒想,逃似的沖進(jìn)浴室,一把捧起涼水就往臉上潑,試圖讓自己清醒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