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會有一點點……別的感覺?
這念頭像最猛的毒藥,瞬間讓我手腳發(fā)麻!
一股混著褻瀆感、報復(fù)欲和病態(tài)興奮的電流,猛地竄遍全身!
比剛才射精還強烈,還墮落!
想清洗的念頭瞬間被這邪惡的快感碾碎了!
我非但沒把那臟褲襪扯下來,反而……鬼使神差地,用沾滿自己粘液的手,更用力地攥緊了它!
感受著那濕冷粘膩的觸感,精液透過尼龍沾到手上的滑膩。
一個更瘋、更褻瀆的主意,在魔鬼的指揮下,瞬間成形。
我掙扎著,靠著墻站起來,腿還有點軟。眼睛死死盯著洗衣機頂蓋——那褲襪原來待的地方。
然后,我像進行一場邪惡的獻祭,一步一步,帶著點故意的、緩慢的、褻瀆的勁兒,走向那臺銀白色洗衣機。
我低頭,看著手里那團被我精液泡透、變得沉甸甸、濕漉漉、正往下滴著白漿的黑色褲襪。
我扯了扯嘴角,一個無聲的、惡意的笑。
我沒把它揉成一團塞衣服堆里。
我沒把它丟進洗衣機。
我甚至沒隨便扔在頂蓋上。
我故意地、帶著點近乎虔誠的褻瀆,把它——那團襠部糊滿我滾燙精液、正滴滴答答流著白漿的黑褲襪——原封不動地、甚至特意把最臟的襠部朝上、平平整整地鋪在了被我扒拉開衣服、空出來的、光溜冰涼的銀白色洗衣機頂蓋正中央!
像在展示戰(zhàn)利品!像在留下罪證!像在擺一件褻瀆的祭品!
昏黃的燈光下,那團黑尼龍,像個難看的瘡疤,醒目地貼在冰涼的金屬上。
襠部那片深色的、濕滑粘膩的精液污漬,在燈光下反著淫穢的光。
更刺眼的是,因為我把它平鋪開,那些沒被布料吸住的、粘稠的半透明精液,在重力的拉扯下,開始慢慢地、極其緩慢地、像活的一樣,從褲襪襠部的邊邊角角和褶皺紋路里……
……一絲絲、一縷縷地……
……彎彎曲曲地……
……往下淌!
它們滑過黑尼龍,在光滑冰涼的銀白色金屬頂蓋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清楚楚的、粘粘的、閃著水光的白色痕跡!
像鼻涕蟲爬過的印子,最后在金屬面上聚成一小灘更刺眼的白漿!
這畫面,充滿了無聲的、極致的褻瀆!是我專門留給她的——罪惡的記號!
看著自己的“杰作”,一股混著巨大恐懼和扭曲快感的東西再次沖遍全身!
我身體微微發(fā)抖,不是因為冷,是興奮!
一種踐踏了神圣、弄臟了干凈的、病態(tài)的滿足感!
我最后深深地、帶著點欣賞和期待的惡意,看了一眼那在洗衣機頂蓋上靜靜淌著白漿的黑褲襪,還有下面金屬面上刺目的精液痕跡。
然后,我像來的時候一樣,踮著腳走到門邊,屏住呼吸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