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了。”孟初深吸一口氣,“還沒查到是誰害了枝枝嗎?”
陸雋深眉眼間籠罩一層薄薄的冷霧,“快了。”
陸雋深抬步離開,一小時后,陸雋深的車子停在私人醫(yī)院門口,淡淡說了一句,“動手。”
陸雋深的人繞過了看守的人進入醫(yī)院,許若晴還在睡覺,突然一塊布快速捂住了她的口鼻,許若晴睜開眼睛,掙扎了幾下,便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許若晴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陌生的地方,周圍一片白墻,她驚慌地失措地在地上掙扎,奈何她的雙腿打著石膏,掙扎根本無果。
“醒了?”男人陰惻惻的聲音響起。
許若晴猛然抬起頭,就看到陸雋深坐在前面。
許若晴瞬間瞳孔緊縮,喉嚨發(fā)緊,“雋……雋深?”
許若晴雙手撐在地上,不斷用力地往后退,害怕得整個人都會發(fā)抖。
她居然落到了陸雋深的手里!
她怎么會落到陸雋深手里?
“雋深……你……你……我怎么會在這?”
陸雋深涼涼的目光看著她,沒說話。
安靜的陸雋深讓人打從心底恐懼,認識陸雋深這么多年,她太清楚陸雋深的手段了。
陸雋深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許若晴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咬緊牙問,“雋深,你想要如何?”
聞言,陸雋深冷冷地挑起眉,“你說呢?”
“我已經(jīng)變成這個樣子了,許家也已經(jīng)被你搞破產(chǎn)了,我爸也馬上要被槍斃了,你還不愿意放過我嗎?雋深,你難道真的一點都不念我們當初的情分嗎?”
許若晴到現(xiàn)在還想用當年的情分讓陸雋深心軟。
陸雋深聽到這兩個字就厭惡地皺緊眉,“情分?許若晴,你是忘記你自己做的事情了嗎?”
陸雋深站起身,一步步走近。
“雇人綁架我的孩子,傷害我的妻子,弄死我的爺爺?!标戨h深蹲下身,一把捏住了許若晴的下巴,仔細地打量著這張令人厭惡的臉,“你現(xiàn)在跟我提情分兩個字?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你有想過那幾個人是我的孩子,妻子,爺爺嗎?”
許若晴下巴被捏得生疼,陸雋深恨不得捏碎她的下巴。
“我……我……我那是不得已的……我……”
“不得已?你是有什么苦衷必須要這么做嗎?是有人拿著槍指著你的腦袋,逼著你綁架我的孩子,害我的妻子,弄死我的爺爺嗎?”
質(zhì)問下,許若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陸雋深厭惡地松開手,“南榮家?guī)土四?,給夏南枝下毒的也是南榮家,是嗎?”
許若晴搖頭,“不是……”
南榮家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許若晴不敢供出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