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琛冷笑了一聲。
“除了商攬?jiān)逻€有誰。”
輕而易舉進(jìn)入南榮家,埋伏在研究室,收買謝青梧,這些都不是許若晴能做出來的。
“可夫人不是早就被您禁足了您還收了她的手機(jī),夫人無法跟外界聯(lián)系,應(yīng)該無法計(jì)劃這么多才是?!?/p>
“那就是還有同伙,有人幫她。”
是誰呢?
查到許若晴帶的是誰的人,就能知道是誰在幫商攬?jiān)隆?/p>
南榮家的人沒那么大膽子背著他幫商攬?jiān)職⑷恕?/p>
南榮琛閉上眼睛,心口如掛了千斤墜,沉得讓他無法呼吸,一想到夏南枝的死狀,他全身更是如同被剝皮抽筋般難受。
“咳……”南榮琛捂著胸口悶咳了一聲,喉嚨里一股血腥味涌上來。
“家主您沒事吧?”
南榮琛抬了下手。
“家主,您先好好休息吧,您原本就有舊傷,已經(jīng)兩夜未眠了,這樣下去,您的身體會撐不住的?!?/p>
“撐不住好,撐不住早點(diǎn)下去見她們母女,也好。”南榮琛苦笑。
“家主,您別這樣說。”下屬擔(dān)心地看著南榮琛。
南榮琛又是幾聲猛咳,咳嗽里帶著血,視線也跟著黑了黑,短暫的失明沒有讓南榮琛陷入恐慌,現(xiàn)在的他就像自殘者,通過對身體的傷害來緩解難以承受的心理痛苦。
“去把謝青梧和商落叫過來。”
“謝藥師受傷了。”
南榮琛一個冷戾的眼神掃過去,“死了也給我抬過來?!?/p>
“是?!?/p>
……
“噗通”一聲,剛來到南榮琛面前,謝青梧直接跪了下去,商落看了他一眼,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
南榮琛站在窗邊,背影深沉,“誰先開始說?!?/p>
謝青梧咬了咬牙,不解釋,“家主,我錯了?!?/p>
“誰逼你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