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雋深此刻原本就沒有耐心,此刻被再三阻攔,怒氣已經(jīng)達到了頂點,“他很吵,讓他閉嘴?!?/p>
身后江則略微頷首,三步并作兩步上前,和付嚴動起手來,兩人都不遑多讓。
付嚴被拖住,陸雋深再沒有阻攔,踏上南榮家的樓梯,大步往樓上走去。
陸雋深的人如同他一個性子,霸道冷漠,闖進南榮家每一個房間,宛如抄家一般。
如此,很快就找到了商攬月和南榮念婉。
“你們要干什么?你們要干什么?誰讓你們進入南榮家的,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
躺在床上養(yǎng)傷的商攬月被這架勢嚇了一跳,當即怒吼了起來。
她害怕地不斷往后躲去,可一切都是徒勞,三下五除二被陸雋深的人拽下了床,碰到燒傷的地方,商攬月痛得滿頭冷汗。
她喘著粗氣看著闖入者,“你們知道這里是南榮家嗎?敢在這里撒野,誰給你們的膽子”
沒人回答商攬月,很快,下屬往兩邊退開,一身黑色大衣的男人,帶著冷意,大步走了進來。
陸雋深垂眸,居高臨下地冷視著商攬月。
四目相對間,陸雋深似要將人看透,將她內(nèi)心深處最惡毒的一面盡收眼底。
陸雋深這樣肆無忌憚,擅闖南榮家,商攬月心里怕得要死,卻還是咬緊牙冷嗤了一聲,像滿是不屑。
她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坐好,像是要維持自己身為南榮夫人的體面。
“陸先生這么大張旗鼓地帶人闖進來,想要做什么?”
陸雋深薄唇輕啟,“送你下去見我的妻子?!?/p>
商攬月心口一顫,冷笑,“這我就聽不明白了,我做了什么要下去見你的妻子”
“你心里清楚?!?/p>
“我不清楚。”
“沒關系。”陸雋深殘忍地挑眉,“我清楚就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