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是遇上合適的項目,趙全軍不是不能投錢。
趙全軍從莫正國那里走關系弄了一張火車臥鋪票,連夜坐火車回興安。
從省城到興安,最舒適的交通方式只能是坐火車。
自己開車的時間太長,路也不好走。
趙全軍已經(jīng)因為連番趕路有些疲倦了。
他在火車上,美美地睡了一覺,等到凌晨的時候,趙全軍聽到耳邊有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他猛地睜開了眼睛。
一個穿著軍藍色的中年人正在拽趙全軍放在床底的背包。
但是因為趙全軍帶的禮品盒太多了,臥鋪兩張床中間的空間又小,他拽著有些費勁兒。
“草泥馬!偷東西偷到老子頭上了!”
趙全軍知道火車上小偷多,但是沒想到這些小偷如此猖狂啊!
這些小偷簡直到了如入無人之境的地步。
趙全軍直接一記飛踹,把這個小偷給踹到另一邊的火車墻壁上。
“咚”的一聲巨響,讓臥鋪里睡覺的人都醒了。
趙全軍這一腳踹得非常用力,他沒有留情,小偷的腦袋撞到墻壁上,當即就昏了過去。
“打人了!打人了!”
“他把人給打死了!”
突然旁邊的臥鋪里跳出來一個人,他看到小偷昏死了過去,指著趙全軍大聲叫嚷。
那些剛驚醒過來的人,還以為事實真的像這個人說的這樣,是趙全軍把那個人打了一頓。
“年輕人,你這脾氣怎么這么大啊,沒事打人干什么?!?/p>
“趕快叫公安,打人這可是大事!”
“鐵路公安在餐車,我去叫!”
“”
面對這些無端端的指責,趙全軍就當沒聽見,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那些禮品盒和背包,里面并沒有少什么東西。
“公安來了!”
“公安同志,就是這個人打了我的朋友,還把我朋友打昏了!”
過來檢查情況的是一對公安,一個年齡大的,一個年齡小的。
看著像是師傅和徒弟。
師傅沒講話,徒弟看了看小偷衣服上的腳印,試了試小偷的鼻息,發(fā)現(xiàn)這個小偷只是昏死了過去,沒真的被趙全軍打死,才松了一口氣。
“我說你這個同志,你在火車上怎么能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