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敬國聽后,故意道:“還有這樣的事?喬巖啊,別的事還能幫,這種事讓一個政協(xié)主席怎么開口,我又不分管公安,說話別人能聽嗎?”
喬巖耐著性子道:“董主席,您在政法委書記位置上干了五年,司法局局長干了七年,處理的案子比我們見過的都多。關(guān)鍵時候,還得您老親自出馬啊?!?/p>
董敬國不再兜圈子,問道:“這是丁書記的意思?”
喬巖立馬道:“這是我個人的意思,和丁書記無關(guān)。不過您要擺平了,丁書記能不知道嗎?”
董敬國沉默了好長時間,語氣低沉地道:“既然說到這份上了,我試試吧,不一定能成?!?/p>
“那太感謝了,董主席,您上次讓給董佳復(fù)習(xí),要不這周末吧。”
董敬國笑了,道:“你小子,上道!”
掛了電話,董敬國即可給司機打電話,然后把紫砂壺放起來,穿上衣服下樓,直奔公安局。
到了公安局,大門緊閉。司機打了好一陣?yán)?,值班民警死活不開門,還耀武揚威訓(xùn)斥。董敬國搖下車窗,探出腦袋陰鷙地道:“瞎了你的狗眼!”
值班民警認出來后,趕忙立正稍息敬禮,打開門放了進去。
董敬國下車上了臺階,公安局局長曲江海已經(jīng)聞聲跑下樓迎接,上前握著手道:“您老怎么來了,有失遠迎,實在抱歉?!?/p>
董敬國擺起了架子,看著他道:“這話說的,意思是我不該來?”
“不不不,這不是擔(dān)心您的身體嘛。”
董敬國沒有廢話,抬頭看看四周的攝像頭,問道:“誰在上面?”
“沒其他人,就我一個人。”
董敬國邁步進入,并沒有上樓,而是輕車熟路拐到一樓的值班室,推開里面的臥室將睡覺的民警叫出去,坐在沙發(fā)上道:“遇到難處了?”
曲江海一臉苦楚,心亂如麻道:“董主席,還得您老指點一二啊。”
董敬國點燃煙,慢條斯理地道:“按理說,這么晚了我不該來,也不能來,傳出去不好聽,畢竟不分管你。但是呢,我又不能不管,這關(guān)乎金安縣的臉面問題。”
“事情我都知道了,不兜圈子了。這件事辦得不漂亮,不光彩。當(dāng)然,嚴(yán)明執(zhí)法是你是職責(zé)所在,但有沒有想過,今晚為何單抓了丁書記的司機,難道其他地方真的都沒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