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另一邊,或許是早料到尤楚紅會有此一著的關(guān)系,只見晉藝宸這時也是并不驚慌,更有甚者還一邊道了一句“哦,這就是所謂的‘披風杖法’嗎”一邊才突然伸出右手來往上一抓。
那么問題又來了,究竟這樣一來又會發(fā)生什么事呢?
答案依然很簡單:因為晉藝宸的這一抓其實是《海天秘笈》中的一式名喚“探囊取物”的專破各類鞭法杖法等的擒拿手的關(guān)系,是以在其出手后其頭頂?shù)穆煺扔耙彩橇⒖叹拖Р灰?,更有甚者那碧玉拐杖的杖頭還赫然就是已被他抓在了手中。
言歸正傳,這時只見尤楚紅也頓時便是不由地與她身旁的英氣十足的絕美少女對視了一眼,然后又轉(zhuǎn)向了晉藝宸道:“杜伏威果然是你殺的!”
“呵呵?!?/p>
就這樣,在聞言之下晉藝宸也頓時便是不置可否地一笑,然后又直接松開了手中的杖頭,以致于尤楚紅輕易就又將自己的碧玉拐杖給收了回去。
再說另一邊,這時又或許是見現(xiàn)場劍拔弩張的氣氛已是消失不見的關(guān)系,只見那英氣十足的絕美少女也頓時便是又攙扶著尤楚紅往一邊的一處座位上坐下,并且在這之后又卓立在了對方的身旁。
這還不算,而或許是見晉藝宸已將探究的目光看了過來的關(guān)系,只見其又是不由地微微一笑,然后直視著晉藝宸道:“鄙人獨孤閥獨孤鳳,想來國師大人應(yīng)該也是聽說過的吧?”
“這個自然?!睍x藝宸聞言頓時點了點頭道:“畢竟怎么也是最忠心侍隋的獨孤閥的重要成員嘛!”
“哦?”獨孤鳳聞言頓時不由地微微挑眉道。
“說到忠心侍隋的話,國師!”這時只聽尤楚紅突然插口道:“以你如此可輕易破去老身最強殺著的身手為何老身之前卻從未聽說過?莫非……”
“老夫人不用懷疑!”晉藝宸聞言頓時便是打斷了尤楚紅道:“因為本座絕對是漢人,且從未棲身過魔門。不僅如此,眼下也完全就是因為各種機緣巧合才出來輔佐一下圣上罷了!”
“是嗎?”尤楚紅聞言頓時有些不置可否道。
“本座知道本座這么說老夫人絕對極難相信?!边@時卻聽晉藝宸又是突然轉(zhuǎn)移話題道:“但本座想問的是,假若隋室真的滅亡的話獨孤閥又是否還能維持自己四姓門閥之一的地位呢?”
“自然不能。”尤楚紅聞言頓時實話實說道:“畢竟四姓門閥之中向來以我獨孤閥最弱,更何況以我們和圣上的關(guān)系也絕對無法在那個時侯安然置身事外的?!?/p>
“是嗎?”
說著只見晉藝宸頓時點了點頭,然后又道:“那老夫人,既然大隋滅亡對于獨孤閥完全就是有百害而無一利那你們又何不與本座一起同心協(xié)力一番呢?”
“什么?”尤楚紅聞言頓時不由地微微皺眉道:“與國師一起同心協(xié)力一番?”
“不錯。”晉藝宸聞言頓時又是點了點頭道:“畢竟本座一人實在是精力有限,偏偏現(xiàn)在天底下豎反旗的人又那么多?!?/p>
“是嗎?”
說著只見尤楚紅頓時也是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然后又道:“那不知國師想要我們做些什么呢?”
“很簡單。”這時只聽晉藝宸又是微微一笑道:“你們與那‘知世郎’王薄應(yīng)該頗有交情吧?那既是如此,不如便把他引出來干掉吧!”
“什么?”尤楚紅聞言頓時有些不可置信道:“把‘知世郎’王薄引出來干掉?”
“正是?!睍x藝宸聞言頓時再次點了點頭,然后又有些理所當然地道:“畢竟作為大隋境內(nèi)第一個豎起反旗的人就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揚言放棄了爭天下也是絕對不能放過的?!?/p>
“哦?”尤楚紅聞言頓時又是挑了挑眉道。
這時卻聽站在尤楚紅身旁的獨孤鳳突然插口道:“你休想,畢竟倘若我們真的照你說的去做的話那我獨孤閥的名聲必然一落千丈!”
“是嗎?”晉藝宸聞言頓時有些不置可否道。
“這還不算?!边@時只聽獨孤鳳又道:“而除此之外王薄還是遼東第一高手,以致于若要對付他的話我獨孤閥也必然要付出巨大的代價?!?/p>
“這樣啊!”
就這樣,在聞言之下只見晉藝宸頓時又是點了點頭,然后又突然又轉(zhuǎn)向了尤楚紅道:“老夫人,您當年練功走火入魔之后所引發(fā)的哮喘病應(yīng)該一直都折磨得你很難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