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一幕實(shí)在是有點(diǎn)駭人的,而同樣的,在察覺到這無論是碎門還是尸身落地以及赤手殺人竟都發(fā)生的近乎無聲無息、以致于活像正常的規(guī)律在這人身上都完全牽扯不上后正暗自在屋頂之上以冰心訣監(jiān)聽著一切的晉藝宸也頓時就難免有所動容,心道:此人武功之高絕不會低于之前死于自己之手的杜伏威!
言歸正傳,這時只見這個剛殺了四名突厥高手的黑影也終于是又揭開了那口被放在屋子中央的木箱的箱蓋。只是話雖如此,可接下來正當(dāng)其又想再帶走那箱中之人時卻見對方突然就伸手兩掌地朝他的胸膛和腹部印了過來。
這還不算,而在其最終因?qū)嵲谑谴氩患胺蓝贿@兩掌正面轟中之后只見那箱中之人也是頓時就是一個順勢起身。結(jié)果沒有讓身在屋頂之上的晉藝宸失望的,只見這根本就不是那顏里回和祖君彥之前所提到的什么某個大龍頭的女兒,相反卻是一個身穿黑袍、臉戴面具且還雄偉如山的男子。
再說另一邊,這時那黑影也赫然是已借著那兩掌之力而順勢后退了兩步并強(qiáng)行壓住了那因此而產(chǎn)生的傷勢。結(jié)果沒有任何意外的,在瞬間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并又順勢想明白了今日之事實(shí)乃是一個為了對付自己而設(shè)下的圈套之后其也是立刻就又撞破了身后的墻壁地闖了出去。
“哦,所以果然能成為一個勢力之主的人其實(shí)都是會很果斷的嗎?”
不得不說這黑影的決絕實(shí)在是讓正關(guān)注著這一切晉藝宸稍稍有些動容的,而同樣的,在看到其在闖出屋后又是并不與留連而直接在發(fā)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厲嘯后就就此迅速遠(yuǎn)去后其也是難免就心念一動,心道:看來之后也是非找“影子刺客”楊虛彥這個級別的高手對付他才行了。
再把視線轉(zhuǎn)向那屋子之內(nèi),就在那黑影口中的厲嘯才剛沉寂下去之際那屋外的兩方人馬便是已迅速都由那被前者撞破的墻洞和那前后門處闖了進(jìn)來。不僅如此,在稍稍觀察了一下現(xiàn)場的情況之后只聽那祖君彥還立即就十分激動地道:“他受傷了!”
“呵呵?!鳖伬锘芈勓灶D時緊接著冷笑道:“翟讓出道至今尚是首次受傷,但卻也足以使他以往辛苦經(jīng)營的功業(yè)都盡付東流了?!?/p>
“哼,這就是不識時務(wù)的下場!”慕鐵雄聞言頓時也是冷哼道。
“好了,先不要說這么多了!”這時只聽那雄偉如山的面具人也終于是開口道:“一句話,既然已是取得了理想成果那我們接下來不妨就依計(jì)行事,畢竟……”
面具人的話說不下去了,因?yàn)榫驮谶@時他頭頂上的屋頂突然就破了一個大洞,并且緊接著還立即就有一個人影閃電般地飛掠了下來。
這還不算,而后還不等下方眾人感到震驚的,只見這飛掠下來的人又是頓時便一大蓬碎瓦撒出,
然后也不看自己的戰(zhàn)果的就又一把掐住了那面具人和祖君彥的脖子地帶著他們不慌不忙地又從那個屋頂上的破洞中飛掠了出去。
言歸正傳,這時只聽一連串的利器穿透人體的聲音響起,被擒住的祖君彥艱難地以眼角余光看去,結(jié)果只見視線所及之處包括那突厥悍將顏里回和慕鐵雄在內(nèi),兩邊所有的人已全部都被穿喉而死。
“好驚人的手段!”
就這樣,最終祖君彥也頓時便是不由地這般在心里道了一聲。不僅如此,在眼見這突然出現(xiàn)的神秘人在帶著自己和那面具人來到屋頂之后就停了下來后其也是頓時就難免仔細(xì)朝對方看了過去。
再說另一邊,這時的面具人顯然也是有著和祖君彥一樣的舉動。不僅如此,在看到這突然出現(xiàn)并擒住自己的人在大約三十許年紀(jì)的同時還赫然飄逸出塵之后其口中還頓時就鬼使神差地艱難蹦出了兩個字道:“逆……命!”
“呵呵,不愧是名動天下的‘蒲山公’李密,以致于這眼光還真是夠毒的??!”
仿佛理所當(dāng)然的,這時在聞言之下這明顯就是晉藝宸的神秘人也頓時便是贊了一聲。不僅如此,在這之后只見其還直接就一眼朝對方凝視了過去。
那么問題來了,究竟這樣一來又會發(fā)生些什么呢?
答案很簡單:那就是對方臉上戴著的那張面具頓時便是被其眼勁給打碎,以致于也是直露出了一張并不太出眾的臉來。
言歸正傳,這時只聽這明顯就是李密的面具人也頓時便是不由地又道了聲“什么”。只是話雖如此,可還不等其臉上震驚的表情有所收斂便聽晉藝宸又道:“抱歉了,為了朝廷能輕易收復(fù)滎陽也只好借你們兩個的人頭一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