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亦禾撓撓頭,“我在想,是不是可以開發(fā)下新的產(chǎn)品,不然那些藥材也用不著,怪可惜的。”
方濤聽完恍然大悟,他倒是沒想到這一點。
說到開公司的事情,他確實沒有薛亦禾想得周到。
薛亦禾見他沉默,以為是自己說得不夠清楚,連忙解釋,“奧瑞公司自從開始售賣雪潤霜之后,到目前為止已經(jīng)收到了將近10億的資金,我想借助開發(fā)別的產(chǎn)品,提高銷量,但是……”
說到這,他頓了頓。
“但是什么?”方濤奇怪地問。
薛亦禾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懂怎么開發(fā)產(chǎn)品,那幾個研究人員,都雇來一個多月了,也沒研究出什么名堂?!?/p>
“我們有百來個科學(xué)家,一共二十一個實驗室,每個實驗室有不用的課題,左手邊這個是研究美容口服液的。”
他說著推開門,“但效果不太好,沒什么明顯的效果。”
說到這他有點遺憾。
也不知道為什么,從方濤每天分批次運過來經(jīng)過稀釋后的藥粉,摻到面霜中會產(chǎn)生奇妙的效果。
他這邊的科學(xué)家不論怎么做實驗,都沒有辦法分離出來藥粉中蘊含的神奇物質(zhì)。
方濤掃了一眼,穿著厚厚防護服的科學(xué)家們,此時正忙碌著盯著自己手里的工作,每個人神情凝重一絲不茍。
其中一人格外專注,死死地盯著手中的顯微鏡,神情焦躁不安,“不可能啊,怎么可能又失敗了?”
那人看上去年紀(jì)不大,可是卻顯得很憔悴。
有種強迫癥很嚴(yán)重的感覺。
“小杜,好了休息會吧,你這是不是又一個晚上沒睡覺?”
看到這一幕,薛亦禾過去拍拍他,接著小聲對方濤解釋道,“這是個怪人,叫杜符奕,讓他研究口服液,非要研究抗癌口服液,不過工作還算認(rèn)真,就留下他了,我們?nèi)ヅ赃吙纯窗?。?/p>
方濤停住腳步。
清楚地聽到他口中不停念叨著,“為什么沒效果啊,來不及了,為什么小白鼠還是死了,沒有時間了,怎么辦?!?/p>
薛亦禾見狀壓低聲音,“他母親得了癌癥,可卻不肯去醫(yī)院接受化療,反而相信一個什么教來著,覺得不吃藥也能好,他勸不動自己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