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
顧蘭蘭拍著胸脯嚷嚷:“我和阿寧就是最強(qiáng)組合!一般選秀咱還看不上呢!”
江寧被顧蘭蘭逗得前仰后合。
陸鈞言深邃的眸子里映著江寧明艷如火的笑容。
他覺得他這段時(shí)間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派人接白逸辰和顧蘭蘭一起到c國來看望江寧。
在他的印象中,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江寧笑得如此放縱。
江寧需要釋放壓力,讓自己徹徹底底地松弛下來。
而這個能夠讓江寧放松的角色,不是他。
陸鈞言不由嘆了口氣。
江寧還是和朋友在一起時(shí)更自在。
天漸漸黑下來,四個人都吃的酒足飯飽。
顧蘭蘭在一頓耍酒瘋之后,直接趴在江寧身上睡著了。
江寧雖然也喝了酒,也是睡意朦朧,不過并沒有真的睡著。
“怎么辦陸鈞言?”
江寧抬頭。
四目相對,陸鈞言感到自己的左胸?fù)渫ㄒ惶?/p>
不知道是喝了酒還是有倦意的關(guān)系,江寧的眼睛就像小鹿一般,濕漉漉閃亮亮的。
這是第一次,陸鈞言看到江寧流露出我見憂憐的目光。
并且江寧還在笑,笑得像是在勾引他。
陸鈞言做了個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一些。
他也喝了酒,很怕自己會酒勁上頭,對江寧做出出格的事。
“大家都喝了酒,也乏了,今晚直接睡在這家酒店里吧,房間我都已經(jīng)開好了?!?/p>
就這樣,在陸鈞言的安排下,四個人住在了酒店里。
每人一間房,房間是挨著的。
江寧回了酒店后,叫了客房服務(wù),喝了醒酒藥,整個人感覺清爽冷靜了一些。
就在她想要睡下時(shí),突然有人敲響了她的房門。
她本以為,敲她房門的人是陸鈞言。
結(jié)果她走過去把門打開一看,站在門口的人,是白逸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