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景色像是電影放映,一幀一幀地從眼前掠過。
冷風一股股的灌進來,旁邊的乘客抱怨道。
“關(guān)上窗吧,太冷了。”
陸懷野一邊關(guān)窗,一邊道歉。
關(guān)上窗子,陸懷野摸了摸喬雨眠的頭發(fā)。
“放心吧,高六和二猴會照顧好岳父的。”
喬雨眠點頭。
“我不是擔心我爸爸?!?/p>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需要別人擔心的。”
“在我有記憶以來,爸爸好像就不怎么回家。”
“他有他的事業(yè),只要投入到研究中,他甚至連自己都能忘記。”
“他可以睡在田間地頭,也可以只吃野菜野果?!?/p>
“對生活環(huán)境沒什么要求,對吃的也沒什么要求,這就是他人生的意義,從中能找到獨屬于他的樂趣?!?/p>
“所以當初西北那么苦,他也能堅持下來?!?/p>
陸懷野不知道說什么安慰,只是輕輕地摸著喬雨眠的頭發(fā)。
兩個人正沉浸在悲傷中,也聽到了對面的抽泣。
陸懷野輕咳了兩聲。
“霜枝你也別哭了,無論怎么樣,侯叔叔也是比之前生活得好了?!?/p>
喬霜枝哭得不行。
“萱萱……”
“陸懷玉就是個不靠譜的媽,要是沒了我照顧,萱萱可怎么辦啊!”
兩個人看到喬霜枝這個模樣,不由得笑出了聲。
“陸懷玉已經(jīng)改了很多了,再說還有我媽呢,不用擔心他們的?!?/p>
喬霜枝抽噎兩聲,然后擦了擦眼淚。
“你們知道么?”
“年夜飯那天晚上,夏然打電話了,是陸懷玉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