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一關(guān)過不去是大哥的事,跟我沒有關(guān)系。我還是那句話,他的事兒我一向不管。沒別的事我就回了。”
“老二……”
梁維岳對他多少有些了解,這次他沒有斬釘截鐵地否決,那就是說有可能會答應(yīng)梁戩。
“……我絕不同意那個女人進梁家的門?!?/p>
梁翊之本來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因這句話回眸看向他家大哥。
“梁家的臉面一向被大哥維護得很好。如果大哥真覺得有梁戩給梁家丟了臉,大可老死不相往來?!?/p>
梁維岳頓時氣得不輕,“那是我兒子,我們是一家人,你怎么能說這種話?”
但梁翊之心里不高興,不解釋,甚至走得頭也不回。
一個個都瞎了嗎?
怎么都覺得梁戩和她糾纏不清?
難道他這個叔叔就老到不配當奸夫了嗎?
……
梁硯川的探視手續(xù)很快就批了。
他給季縈帶去了蕭夏親手熬的米糊。
季縈昨天吐了血,臉色還很蒼白,只勉強喝了兩口,胃里難受,便輕輕推開了。
梁硯川面色凝重。
“二叔說你就待在這里,直到洗清冤屈,不會再讓你回那個地方去了。不過現(xiàn)在最麻煩的是那雙運動鞋,上面檢出死者的血跡,還有你襪子上的纖維殘留。上面的壓力,八成是顧熠的靠山在背后推動。你這次真是撞到鐵板了?!?/p>
季縈微微抬眼,語氣卻異常平靜,“那雙鞋我想起來了,的確是我的。但平時很少穿,一直收在鉑景灣的鞋柜里,走的時候也沒帶走。而現(xiàn)在能夠自由進出的鉑景灣的人,只有溫聆雪。”
梁硯川頓悟,“你是說溫聆雪和顧熠是一伙兒的?”
季縈淡淡的笑了一下,“這兩人恐怕早就搞在一起了?!?/p>
她頓了頓,言歸正傳道:“我希望重新檢測運動鞋上的指紋。另外,還得請他安排人進鉑景灣的衣帽間取樣——如果在那邊也檢出溫聆雪的指紋,我的嫌疑就能減輕很多?!?/p>
梁硯川撇著唇角道:“縈縈,這些事我也可以給你辦?!?/p>
季縈面色平靜,“如果你想十拿九穩(wěn)地讓我出去的話,就讓你二叔去辦?!?/p>
梁硯川:“……”
轉(zhuǎn)達了季縈的話后,薛欽親自走流程,讓痕跡鑒定科重新檢測物證。
然而那邊卻傳來一個驚天噩耗。
那雙重要的物證運動鞋,居然不見了。
酒吧,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