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縈因他的話咬了咬唇。
梁戩的病情沒有一點進展,不過她得抓緊在梁家做要做的事。
最后,沒能攆走這個男人,兩人鉆進了一個被窩。
季縈背對他睡,扎起的頭發(fā)歪在一邊,梁翊之看見他脖子上留下的紅印。
不是吻痕,而是手掐的。
他眼神暗了暗,從后面抱住她,手慢慢撫摸上了她的小腹,掌心的溫度讓季縈舒服地瞇起了眼。
“那些藥,對身體影響大嗎?”他問。
“醫(yī)生說只要不再碰就沒事。本來要開藥方的,但我住這兒不方便,就沒要。”
梁翊之默了一秒,“明天帶你看看?!?/p>
季縈笑著翻了個身,窩在他懷里。
“沒事了,因為本來就宮寒,所以反應才那么大?!?/p>
“寒?”他低笑,“我這兒有現(xiàn)成的‘加熱設備’,要不……給你暖暖?”
話落,也不等季縈同意,就給她用上了……
第二天,季縈醒來的時候,旁邊又空了。
洗漱好下樓,梁家一家子整整齊齊在餐廳。
梁戩見到她,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梁維岳還在和梁翊之談話,沒給她一個眼神,態(tài)度平淡得像個陌生人。
這正是季縈想要的結果,在算計謝令芳身邊爪牙的同時,又能換來梁維岳的疏離,堪稱一石二鳥之計。
她垂眸,專注享用著早餐:一碗松露鮑魚粥,一碟牛肉包,佐以牛奶和藍莓。
不知道是不是梁翊之特意為她特意安排的,都是她喜歡吃的。
那邊,梁維岳與梁翊之的談話并未停下。
“怎么突然又想回來住了?”梁維岳問道。
梁翊之不悅的哼了一聲,“我若不回來盯著,這梁家怕是要快變成藏污納垢之地了,到頭來還是拖累我?!?/p>
梁維岳被他的話給噎了一下。
謝令芳沒有底氣地低聲嘟囔道:“二弟這話有失偏頗,說到底,不過是一點家長里短的小矛盾。關起門來怎么都好說。偏有外人存心攪和,非要把家事鬧到警局去,弄得盡人皆知,其心可誅!”
季縈吃著包子,恍然大悟道:“原來任何事,關起門來都好說?!?/p>
謝令芳對她沒有好臉色,“難道不是嗎?我看你就是見不得我們梁家清凈,你要不是沒安好心,就是掃把星?!?/p>
梁翊之眼皮都未抬,慢條斯理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聲音冷峭地接過話頭,“照大嫂這么說,把錯事捂臭了,它就能變成香餑餑了?梁家什么時候改了規(guī)矩,不論對錯,只比誰的臉皮厚,嘴更緊了?”
“我是你嫂子,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