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時候已經(jīng)晚了。
林知晚蹙眉。
“媽媽,你看我日記?”
虞汀晚面上也有些不好意思。
“媽媽也不是故意的!那時候我要送你出國,你怎么說都不愿意,一門心思要考京都的學(xué)校。學(xué)校到處都在說你和姓趙的那小子……我就以為你倆是約好一起去京都……媽媽也是不放心,就……”
說到這,虞汀晚看向女兒。
“你不喜歡趙鳴鶴,那你日記本里寫的人是誰?”
林知晚嘆了口氣。
“是傅宴舟!”
門外,傅宴舟在聽見自己名字的時候,眸子緊了緊。
虞汀晚更吃驚了。
“怎么會是宴舟?你那個時候?qū)ρ缰劬???/p>
她似乎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這么說來,閣樓上的那個新婚人偶,也不是你和趙鳴鶴,而是,你和宴舟?”
林知晚輕輕“嗯”了一聲。
隨后道。
“現(xiàn)在已經(jīng)碎了?!?/p>
虞汀晚語氣聽起來十分可惜。
“我當(dāng)初還以為是你舍不得趙鳴鶴,所以在答應(yīng)嫁給傅宴舟之后,你就做了那個陶瓷人偶,為了彌補(bǔ)你心中的遺憾。
當(dāng)時,媽媽還覺得對不起你來著……”
林知晚見媽媽一臉愧疚,笑著說到。
“就是一個玩偶,隨便捏著玩的,何況現(xiàn)在已經(jīng)碎了?!?/p>
林知晚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可落在傅宴舟的耳朵里,卻在他心底掀起驚濤駭浪。
他想起方才那一幕。
他的感覺沒有錯,林知晚確實(shí)是故意將那個人偶砸碎的。
傅宴舟斂起眉眼,輕手輕腳離開。
門外人影閃過,林知晚看見了。
一旁的媽媽還沉浸在林知晚剛才說的那些故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