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禾,你真是,愚蠢又惡毒……”
趙鳴鶴的話,深深刺痛了宋今禾的神經(jīng)。
她突然歇斯底里的喊道。
“趙鳴鶴,你憑什么這么說我!
你以為你比我高貴到哪里去!
不過就是齊邵明的一只狗罷了。
哦,我忘了,你還是林知晚的舔狗!”
趙鳴鶴掀起眼皮,眸光似笑非笑,下一秒?yún)s狠辣地箍住了宋今禾的脖子。
突然的窒息讓宋今禾面色漲紅,不斷掙扎,而罪魁禍首卻一臉平靜的看著。
那一刻,宋今禾才真正體會到了趙鳴鶴有多可怕。
她毫不懷疑,趙鳴鶴隨時可能悄無聲息的要了她的命。
直到宋今禾臉色慢慢變得青紫,漸漸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趙鳴鶴才松開手。
倒在地上的宋今禾痛苦的大口呼吸,他矜貴的在沙發(fā)上坐下,撣了撣衣服上的些許褶皺。
眸子落在宋今禾身上的時候,宋今禾嚇得連連倒退。
趙鳴鶴臉上扯出不屑的嗤笑。
“蠢貨!”
宋今禾不敢再放肆,只能任由趙鳴鶴辱罵。
趙鳴鶴,“醫(yī)生說,你女兒的情況很不好,即便清醒,以后成為植物人的可能也很大?!?/p>
這些,宋今禾都知道。
她當然后悔,畢竟那是她的親生女兒。
趙鳴鶴靠著椅背,雙腿交疊,像是一只獵豹玩弄獵物。
他的嘴一張一合,說出的話,讓宋今禾的心跌入谷底,墜入深淵。
“齊邵明為什么接回錦星,你我心知肚明。
現(xiàn)在,錦星這樣躺著,即便一直不能清醒,對齊邵明來說,也不會有什么損失。
只不過,好好的一個孩子就這么躺著,總要有個說法。
你猜,齊邵明會怎么處置你?
他已經(jīng)有了一個不會說話的血包,還會留下你這個蠢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