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后,傅延匆匆來到王府。
葉擎立即跟傅延說起自己收到的消息,并將自己和秦有儀的擔心告訴傅延。
聽完葉擎的話,傅延不禁搖頭:“殿下和王妃的擔心確實有道理,但卻完全沒必要!”
“哦?為何?”葉擎馬上詢問。
傅延正色道:“沈鏡豢養(yǎng)私兵,如果我們知而不報,那豈不是不成了沈鏡的同黨了么?”
“刑部的人接到販賣石炭和鐵礦的商人的檢舉之后進行查探,發(fā)現(xiàn)沈鏡豢養(yǎng)私兵,難道不應該當朝參奏?”
“如果圣上連這都不讓參,以后朝中還有什么事情可以參奏?”
“別說是在殿下面前,在圣上面前,我都敢說這話!”
他都不知道葉擎他們到底在想什么!
沈鏡豢養(yǎng)私兵,他們還怕這怕那的?
傻了吧!
哪怕沈鏡有豢養(yǎng)私兵的嫌疑,他們參奏上去,都沒人敢說他們不該參奏!
哪怕沈鏡巧舌如簧的將這個事圓了過去,只要周帝不想江山易主,就必須處置沈鏡!
不然,一旦開了這個頭,其他人紛紛效仿,必然會內(nèi)亂埋下禍根!
沒有任何一個皇帝敢縱容這種事!
“這……”
葉擎啞然,旋即輕輕點頭:“這倒是!”
沉思片刻,葉擎又說:“現(xiàn)在還無法徹底坐實沈鏡豢養(yǎng)私兵的事,有沒有可能徹底將其坐實?比如,本王再去弄兩套還沒做好的甲胄,派人悄悄放到蘇家莊子上?”
如果再有兩套甲胄,沈鏡再怎么都抵賴不了!
私鑄兵刃和私鑄甲胄的性質(zhì)可是完全不一樣!
“不用!”
傅延輕輕搖頭,“咱們現(xiàn)在就實事求是!殿下做得越多,越容易落下把柄!就目前這些證據(jù),已經(jīng)足夠沈鏡喝上一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