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白靜姝懷了自己的崽兒,然后母憑子貴,回了國舅府。
他早就想找白靜姝對質(zhì),同樣是苦于沒有機(jī)會。
見到姜時意,忙將她拽到一旁僻靜處說話。
“你家主子現(xiàn)如今得償所愿,懷著本公子的種,回了國舅府,怎么還有膽量讓你來找我?而且還這樣堂而皇之的?!?/p>
姜時意很是反感這個道貌岸然的家伙,站得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我家小姐想見你?!?/p>
“人呢?”
“國舅府,她出不來。”
“我更進(jìn)不去?!?/p>
“她說讓你想辦法。”
池宴行輕嗤:“她不是已經(jīng)有了身孕了嗎?還找我做什么?”
“我家小姐最近這兩天,身子不舒坦?!?/p>
“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姜時意抿了抿唇,難以啟齒:“她讓我問你,你是不是得了不干不凈的毛???”
“嘁,我還沒嫌她臟呢,她反倒怪罪起我來了。自從那幾次跟她歡好之后,我就覺得不得勁兒得很。
她不守婦道,水性楊花的,還不知道從哪里傳染來的臟病?!?/p>
“你不承認(rèn)?”姜時意問。
“不是我的錯,我為什么要認(rèn)?我還覺得虧得慌呢?!?/p>
姜時意已經(jīng)從池宴行口中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白靜姝雖有不堪過往,但以前也算是規(guī)矩,此事絕對就是池宴行的責(zé)任無疑了。
姜時意并不與池宴行理論,沉聲道:“你不承認(rèn)便罷了,可我家小姐現(xiàn)在處境不妙,肚子里又懷著你的骨肉,你不能不管?!?/p>
“你們想要賴上我?我自身還難保呢。”池宴行一口撇清。
瞅著對方這副惡心人的嘴臉,姜時意冷聲道:“你可以不負(fù)起男人的責(zé)任,但你好歹也要顧著孩子的死活。
我家小姐不敢告訴楚夫人還有郎中,可這病總是要治,否則,孩子或許都保不住。”
池宴行絲毫不以為然:“這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這孩子她又不是給我生的?!?/p>
姜時意鄙夷地望了池宴行一眼:“反正我話已經(jīng)帶到,池公子你自己好自為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