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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容寧溫柔的眸子凝視著她,他的手撫上她的發(fā),嗓音誘哄:“跟著我,我保你榮華富貴?!?/p>
“我愿意?!?/p>
她拒絕不了,哪怕知道他是故意引誘她,她也只能乖乖入套。
李太醫(yī)來了之后,又給他仔細上了藥,重新包扎。
上官容寧讓長青又開了一間房,給時沅住。
他說:“明日跟我一起回東宮?!?/p>
時沅說“好”。
等她走后,上官容寧又恢復成清淡的模樣。
長青不解:“殿下,您為何要留她?她可是丞相的人,萬一是別有心思呢?”
“她那么傻,能有什么心思?”上官容寧喝了一口茶水,輕笑,“你看她那么單純,不被人算計死就不錯了,你還指望她算計我?”
長青皺了皺眉,單純?
他總覺得她沒表面看起來那么柔弱。
“行了,”上官容寧放下茶杯,“孤自有分寸,你無需多言?!?/p>
“……是?!?/p>
行吧,既然殿下都這么說了,那一定有他的道理。
翌日,時沅兩手空空的坐上上官容寧的馬車,跟著他回東宮。
上官容寧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什么包裹都沒有?”
時沅囁嚅道:“我也沒什么東西?!?/p>
她入京,就帶了一塊玉佩,后來當乞丐得了一塊銀子。
如今玉佩歸了丁旗,銀子也給上官容寧請大夫花完了。
她什么都沒有了。
上官容寧眸色復雜,“倘若不是遇到了孤,你在京城,活不了半月?!?/p>
“謝謝殿下,”時沅神色真摯,“我一定會報答殿下的?!?/p>
上官容寧哼笑一聲,“孤要什么有什么,不需要你報答?!?/p>
馬車停在宮外,長青跟宮門口的士兵溝通了一會兒,馬車才晃晃悠悠的進了皇宮。
還未進東宮,就有太監(jiān)過來喊:“太子殿下,圣上說,要您過去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