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氧化碳中毒,紛紛去世。
這一次,誰愛給他送傘誰送!
她才不會再送!
這輩子,她不僅要很多錢,還要很多男人!
雪依舊在下。
周淮嶼咳了兩聲,扔了煙。
忽然,頭頂?shù)难孟裢A恕?/p>
他皺著眉回頭,卻在看見來人的一瞬間,怔愣在原地。
眉眼間深重的戾氣在這一刻煙消云散。
眼前人打著的傘朝他傾斜。
她一身黑色大衣,脖子上纏著淺藍色的圍巾。
她懶懶地掀起那雙漂亮的狐貍眼,公主切的黑發(fā)顯得她高貴又迷人。皮膚甚至比雪都白。
“這位先生,”
女人將傘往前舉了舉,“天氣冷,這把傘給你?!?/p>
“那你呢?”周淮嶼盯著她冷白細長的手指,下意識反問。
“我還有一把傘?!?/p>
周淮嶼應(yīng)該拒絕的,可他不想。
他接過那把傘,冰涼的手指與她短暫即逝的觸碰,讓他心神顫了顫。
他都沒問她,為什么會帶兩把傘?
時沅收回手,哈了一口氣。
在她撐開另一把傘準備離開時,眉眼桀驁不馴的男人拉住她的大衣袖子。
“能不能給個聯(lián)系方式?”
他銀發(fā)上的雪化成水,滴在她的衣袖上。
她轉(zhuǎn)身,冷艷的面容再次沖擊他的心房。
周淮嶼握著傘的手收緊,他心臟跳動得極快。
風(fēng)雪似乎又大了些。她淺笑著抬眸,從口袋里掏出手機。
“你加我?!?/p>
周淮嶼拿手機加的時候,手一直輕微地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