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有沒有可能陳星河拿走了我的氣運,有一部分也被那個所謂的大師拿走了?”
穗穗聽后,下意識地捏緊了小小舒。
“硯川叔叔,你說的很有這個可能性?!?/p>
她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怪穗穗年輕,沒有經(jīng)歷過太多的事情,也沒有接觸過過多的同行人,
所以在看到硯川叔叔跟那個壞蛋的時候,理所當(dāng)然地便認(rèn)為這是個偷運術(shù)。
但實際上偷運術(shù)也分很多種,那個幕后的大師完全可以將硯川叔叔的氣運偷走之后一分為二,
甚至那個大師還能占大頭?!?/p>
穗穗越說越覺得在理,“畢竟如果以硯川叔叔你的氣運對比起陳星河來說,那簡直就是汪洋大海與小溪水的區(qū)別,而從你那兒一次性抽取了那么多的氣運,陳星河不應(yīng)該僅僅只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所以我懷疑大部分的劇都被那個大師給吞了。
而那個大師會繼續(xù)想要幫助陳星河,就是因為他要通過陳星河繼續(xù)獲得你或者是又從小舒哥哥身上拿到更多的氣運。
也只有這樣的理由,才能解釋為什么陳星河倒臺之后沒有錢了,那位大師還愿意幫他?!?/p>
像這樣的大師可絕對不會那么好心腸,
眾人聽后更是紛紛拍大腿,“我操,這幕后之人可真的是賤啊!”
“所以他不死心,覺得陳星河沒有用了,就繼續(xù)跟蹤我們,然后發(fā)現(xiàn)珠珠可以利用,就又跟珠珠搭上了線?!?/p>
童硯川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
童博義也是眉頭緊鎖,林昭下意識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道,“二少爺,你放心,除你之外,我也會保護(hù)三少爺跟懷瑾的安?!?/p>
童博儀勉強(qiáng)一笑,“現(xiàn)在這些并不是你能應(yīng)付的范疇,你能照顧好自己就行了?!?/p>
林昭搖頭,面容堅強(qiáng)。
“雖然我對這些玄學(xué)方面確實不清楚,但是有我一個精通武藝的人在,總比你們都手無縛雞之力的要好,而且穗穗給了我這么多保命攻擊的東西,我也能夠用它們保護(hù)你們?!?/p>
舒懷瑾倒是不害怕,只是緊緊地抓著穗穗的手。
小小舒睜著黑漆漆的眼睛看向自己的主人,“主人不要怕,有我在?!?/p>
舒懷瑾笑了笑,摸了摸它的耳朵。
林昭有些驚訝,她還是頭一次見到一個丑娃娃開口說話。
童博義見此,大概地介紹了一下小小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