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著,是不是開宇同志你給他開了后門啊,可他說,你左開宇是什么人,更何況,你們兩人之間還有一些積怨呢。”
左開宇說:“是嗎?”
“我確實不知情,沒想到他還真拿下旅行社的經(jīng)營權(quán)了啊。”
“那我希望他能好好經(jīng)營那兩家旅行社?!?/p>
鐘復生說:“我會轉(zhuǎn)告他的?!?/p>
而后,鐘復生問:“開宇啊,怎么這么突然呢?!?/p>
“從西海省調(diào)到了西秦???”
“你來西秦省,任什么職務(wù)???”
左開宇說:“目前還不知道,只知道要去上朔市?!?/p>
鐘復生頓了頓:“上朔市……”
“煤礦大市啊?!?/p>
“嘖嘖……開宇啊,這是哪里有硬骨頭,就把你往什么地方挪啊?!?/p>
“你身體吃得消嗎?”
左開宇頓了頓,說:“應(yīng)該能吧?!?/p>
鐘復生搖頭,說:“你瘦了些,在南粵省,夏書記給你施壓,你在他的層層重壓下,你都沒怎么瘦?!?/p>
“可如今,我見到你,第一感覺是你瘦了許多。”
“西海省的工作難,特別是文旅,畢竟,是西海省的經(jīng)濟支柱?!?/p>
“如今,讓你到上朔市去,這上朔市復雜著呢,我雖然也才到任西秦省不久,但是對上朔市還是了解過?!?/p>
“孟中同志對上朔市都頭大著呢,你去上朔市,身上的壓力也不會輕啊?!?/p>
“還是要保重身體。”
鐘復生很關(guān)心的說道。
左開宇聽完這番話倒也很感動,他點點頭,說:“鐘主席,我會的?!?/p>
當晚,左開宇在鐘復生家中吃了飯。
晚宴結(jié)束后,鐘復生送左開宇出門,笑著說:“開宇啊,我若是還在南粵省那個職務(wù)上,我和你是無法暢談的。”
“可如今,我們完全可以暢談。”
“在這西秦省,我也缺少知心朋友,你在上朔市遇到煩惱,就來我家,我們聊聊,談天說地,什么都可以說?!?/p>
“你覺得呢?”
左開宇點頭,說:“鐘主席,你這個提議好。”
“我會隨時突然拜訪你,鐘主席可要做好心理準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