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卿容和聶淵心里甚是熨貼。
忙時(shí),聶珩會(huì)來搭把手,若是瞧見沈桃言眉眼有勞累之意,他便為她分擔(dān)些。
沈桃言從他的下頜望向他的眉眼:“你還擔(dān)心我,瞧瞧你自己吧,去榻上躺會(huì)兒?!?/p>
聶珩頃刻呆住了:“榻上?”
他愣愣地望向沈桃言平日里常窩著的小榻,耳尖不由分說地泛粉變紅。
沈桃言:“怎么了?”
聶珩不知想到什么去了,雙眸生了點(diǎn)兒朦朧水意,雙頰滿是緋色。
沈桃言咬了唇瞪他:“聶禮之,你在瞎想什么?”
聶珩心里悸動(dòng):“阿桃,不怪我?!?/p>
沈桃言羞惱:“那怪誰?我還是小榻?”
她哼了一聲:“我看你也是不累的,還有別的心思?!?/p>
聶珩矢口否認(rèn):“阿桃,我累的?!?/p>
沈桃言:“那就去躺著?!?/p>
聶珩:“好?!?/p>
小榻上滿是沈桃言身上的味道,還有一床小被褥。
他貪戀地紅著俊臉,緊緊捏著被褥,這讓他想起了那一回在馬車上。
好喜歡。
好歡喜,他的心都要炸開了一樣。
沈桃言揮退了所有的下人,只剩下自己和聶珩在屋里。
聶珩聲音發(fā)?。骸鞍⑻摇!?/p>
沈桃言低頭在處理事情:“嗯?”
聶珩:“沒什么?!?/p>
但過了一會(huì)兒,他又要喚她一聲。
要是不叫她,他滿心的歡喜無法宣泄,心可能真的會(huì)炸開。
沈桃言倒也沒有不耐煩,還回頭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