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要是不問清楚,再之后,還不知道要結(jié)清多少銀子。
喬蕓語氣著急:“爹,娘,你們還不趕緊說來?”
喬永貴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是我,我拿去解悶消愁了?!?/p>
韋素這邊則是哭了起來:“二公子,都怪我們,我們實在對不起你和蕓兒?!?/p>
而喬英也鬧了起來:“我餓了!我要吃的!”
聶宵掃了一圈,鬧騰騰的,不是熱鬧,而是吵鬧。
他冷冷的,沒有反應(yīng),這時,喬蕓的肚子疼了起來,她捂著肚子痛呼。
韋素頓時收起了哭聲:“蕓兒,你怎么樣了?”
聶宵見狀,也顧不上與喬永貴和韋素計較了,急忙吩咐下人:“快去請大夫過來!”
喬蕓抓著聶宵的手:“宵郎。”
聶宵:“不怕,沒事,我在。”
喬蕓懇請道:“你能不能別怪爹娘了。”
聶宵嘆了口氣,目光銳利地看向兩人:“你們只借了這一百兩了?”
喬永貴和韋素急忙應(yīng)是。
聶宵:“我不想日后再有這樣的事兒?!?/p>
喬永貴和韋素:“是是是,二公子,你放心,我們決計不敢再那樣做了?!?/p>
聶宵看了一眼還在鬧的喬英:“去安撫英哥兒吧?!?/p>
韋素趕緊去了。
大夫來看了喬蕓,沒什么大事。
聶宵抬眼看著桌子上冷掉的飯菜,他好不容易攢些銀子,湊了這么一桌好菜,沒想到會成這樣。
到底是過年,他吩咐人去將飯菜熱一熱。
這樣的日子,在聶府,無疑是八珍玉食,桂酒椒漿。
沒錯,現(xiàn)在的聶府就是如此景象。
沈桃言以前在聶宵面前醉過一回,后邊就時不時飲上些果酒,將自己的酒量提高了一些。
前些日子又從李雯君那兒得了冬釀,這會兒喝了五六杯是沒事的。
酒也是熱了的,不會冷肚,聶珩在桌下捏了捏她的指尖。
“可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