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嗯?!?/p>
聶珩的動(dòng)作很輕柔,一點(diǎn)兒也沒有弄疼沈桃言,他扶起她的一縷秀發(fā)親了親。
“真好?!?/p>
沈桃言:“嗯?”
聶珩站在她的身后,抬起她的下巴:“阿桃,是不是該換稱呼了。”
沈桃言笑著問:“你想聽我喊你什么?禮之,阿珩,還是夫君?”
她剛說完,聶珩就俯身低頭含住了她的嘴。
沈桃言被他親得暈暈乎乎的,回過神時(shí),她已經(jīng)在錦被上了。
兩人就像兩片漂泊的云,終于在這一刻交融在了一起,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粘稠而旖旎了起來。
次日,沈桃言一早就要去拜見大夫人和大老爺,她是被聶珩抱起來的。
昨晚,她想要停了,與聶珩說的借口,就是第二天還得去拜見公婆。
聶珩沒停,只答應(yīng)她,明日一定不會(huì)叫她誤了時(shí)辰。
于是,沈桃言還在迷迷糊糊時(shí),聶珩就給她擰了帕子梳洗,還給梳起了頭發(fā)。
疊珠和疊玉在旁邊茫然地站著。
不是,大公子怎么連她們的活兒也要搶。
好在到最后,還是疊珠和疊玉替沈桃言挽了發(fā),更了衣。
沈桃言到了大老爺和大夫人那兒,全程都只點(diǎn)頭,不怎么說話。
李雯君和聶晏以為她是羞的,還打趣了她和聶珩。
自己兒子終于是成親了,以后不會(huì)是孤家寡人了,李雯君和聶晏也算是了結(jié)了心頭大事了。
沈桃言和聶珩回到自己房中,聶珩心疼地給沈桃言揉腰,沈桃言瞪他,他自己卻臉紅。
“阿桃,天才亮,別這樣看我?!?/p>
沈桃言羞惱地伸手去掰他的手指,一開口就是十分沙啞的嗓音。
“聶禮之。”
什么克己復(fù)禮,誰傳出來的,克的是哪門的己,分明克她。
還有清冷古板在哪里,昨晚那個(gè)熱情如火,還翻出避火圖,跟她一樣樣來的人是哪位。
簡直是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