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還曾懷疑過秦時遇留在宋晩身邊目的沒有那么簡單。
可幾次交鋒下來,他才越來越明白,秦時遇怕是自始至終圖的就是宋晩。
這么一想,傅靳卿攥著茶杯的手指猛地一緊。
他從未將誰當成過自己一個強勁的對手。
秦時遇算一個。
看似不爭不搶,可背后,卻是小動作不斷,出其不意的處處打在他的軟肋上。
尤其是,經(jīng)此明城一事,秦時遇顯然要明著跟他搶宋晩了。
“怎么不說話?”
見他半天沉默,蕭池問。
傅靳卿嗤笑:“退出?你見過像他那樣的人物,有幾個能真正做到全身而退的?”
“也是,他身上不知道綁著那些人多少骯臟交易的秘密,他想退,以前跟他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的人,能答應(yīng)嗎?”
“秦時遇太自負了,他怕是以后自身都難保,卻還敢來招惹宋晩。”
說到這里,他交代蕭池,“他肯定還會有動作的,幫我盯死他?!?/p>
“好?!?/p>
傅靳卿從警局離開之后,看了一眼時間,徑直開車去了幼兒園。
他比宋晩早到一會兒,江厲霂在幼稚園門口,老遠就看見了傅靳卿的身影。
他一路小跑,興奮的撲到他懷里,“爸爸,你可算來了,我都好幾天沒看見你了,我好想你哦?!?/p>
傅靳卿揉揉他的腦袋,一把將霂霂抱了起來,“等會帶你和媽媽一起出去吃飯好不好?”
“當然好了。”
江厲霂笑著繼續(xù)吹彩虹屁:“爸爸最好了?!?/p>
傅靳卿若有所思的問:“那霂霂是覺得爸爸好呢,還是秦叔叔好?”
江厲霂認真想了想,回道,“爸爸和秦叔叔都好?!?/p>
“只能選一個呢?”
“那當然是爸爸好?!?/p>
傅靳卿聽后,唇角微微勾了一下,捏捏他的小鼻子:“這還差不多。”
宋晩剛下車,就看到傅靳卿抱著江厲霂朝路邊停著的一輛勞斯萊斯走去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