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的那三個手下身手是比自己差了一些,可是,那也都是在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死人堆里滾過來的。
怎么能說死就死了呢?
還是死在極致畜生的嘴里!
宋濂不甘心,他是真的想要把眼前的這幾只畜生都弄死。
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沒有那個能力。
別說這么多的猛獸了,就連眼前的這一只老虎,他都對付不了了!
逃!
他得逃!
逃跑的想法一旦產(chǎn)生,宋濂就生不起一點(diǎn)兒反抗的心思了。
沒有一絲猶豫,宋濂轉(zhuǎn)身就想跑。
然而,他好好轉(zhuǎn)身,大王便又撲了過來。
一巴掌,就踩在了宋濂的后背上。
將人死死地按在地上,大王卻沒有第一時(shí)間將人給咬死。
從前大王是喜歡吃人的。
但是,自從跟了秦香蘭以后,它就不喜歡吃人了。
人哪有空間里的雞鴨魚蝦好吃啊!
別說雞鴨魚蝦了,都沒有秦香蘭空間里的雜草好吃!
這個時(shí)候,秦香蘭也出來了。
他是從門里面走出來的。
兩只手揣在袖子里,秦香蘭走到了宋濂的身邊,一把將他帶在臉上的面巾給撤了下來。
“呵,現(xiàn)在才想著跑,有點(diǎn)兒晚了吧!說吧,是誰派你過來的?馬革命那個雜碎背后的大靠山到底是誰?”
宋濂的身體被大王狠狠地壓著,一抬頭就能看見大老虎的尖牙。
宋濂緊咬著后槽牙,一句話也沒說。
明白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開水燙的架勢。
這么一看,秦香蘭就知道,這人肯定是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的。
現(xiàn)在這種程度的審訊,他是什么都不會說的。
秦香蘭看著被按在地上裝死打的人,又看看旁邊被狼崽兒和熊崽兒咬死的人,正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shí)候,身后突然出現(xiàn)了腳步聲。
秦香蘭瞬間轉(zhuǎn)身,朝著聲音傳來的聲音看了過去,眼神宛如利劍。
然后,她就看見睡眼惺忪,還提溜著棉褲的錢永興站起了主屋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