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還是個安全的!
男人的體溫?zé)霟?,胸膛堅硬,她這樣偎依著他,甚至能聽見他沉穩(wěn)的心跳。
一旁,桑坤悠閑地摟過身旁的女人,調(diào)侃道:“怎么,三娘不會是吃醋了吧?”
白三娘眼神一暗。
怎么可能?
她心里始終只有江暮野。
可那個男人,五年前就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全都是因為這個女人,江暮野才會一聲不響地離開!
佛爺說阿野是臥底,但她不信。
佛爺手段向來狠厲,萬一是當(dāng)年的假幣案敗露、佛爺動了怒,把他……
她不敢再想。
一想起在冷庫里見到的那具無頭尸體,她至今渾身發(fā)冷。
而那間冷庫,當(dāng)初正是佛爺交給江暮野打理的,名義上冷凍貨物,實則為藏毒做準(zhǔn)備。
可就在第一批毒品運進去之后不久,竟不翼而飛。
也正是從那一次起,佛爺對江暮野第一次露出了不滿。
白三娘收回思緒,冷冷瞥了桑坤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吃味?你罵他再胡說?”
她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烈酒灼喉,卻壓不住心底翻涌的寒意。
桑坤碰了一鼻子灰,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卻沒敢再出聲。
好男不跟女斗!
反正他是看明白了可,自己這個兒子,還沒有那老家伙的這些義子義女來得重要!
這白三娘不僅是朵玫瑰,還是朵沾不得的毒玫瑰。
而此刻,孟梟的注意力好像根本不在他們的對話上。
他低頭看著懷中幾乎縮成一團的楊桃桃,指尖無意識地卷起她一縷發(fā)絲。
好像對懷中的女人真的愛不釋手!
白三娘撇了撇嘴,舉起杯子大聲道:“今天我生日,大家必須喝盡興,不醉不歸!”
說完,她自己先舉起桌上的紅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