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沒欠,用又吐了4次的代價(jià),撐完了全局,雖然每次胃部翻涌,沖進(jìn)廁所的樣子很狼狽,但張君幾個人都比較動容。
有時候交朋友,酒桌上的狼狽不會壞事。
相反,酒桌上的偷奸?;艜氖?。
“你還行吧?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去?”
從陽光碼頭出來后,張君搭著我的肩膀,對我問了起來,他也喝了不少的酒,也吐了2次。
“我沒事,我自己能回去?!?/p>
我搖了搖頭。
“算了吧,你這樣子你說沒事,我也不放心?!?/p>
張君想了一下,把周壽山叫了過來,對著他說道:“壽山,你把你安哥送回去。”
“行?!?/p>
周壽山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事情應(yīng)了下來,接著去路邊攔出租車。
我本來是想逞強(qiáng)的,但看了一眼路邊周壽山消瘦精悍的身影,便沒有拒絕了,在周壽山叫好車,我跟張君,寧海打了招呼,說了明天下午見,接著和周壽山一起上了車。
上車后。
我連續(xù)兩場的宿醉后遺癥上來了,靠在座位上,非常的不舒服,整個人像虛脫了一樣,身上也一點(diǎn)力氣也沒有。
周壽山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
在車?yán)锇察o了一會。
周壽山突然對我認(rèn)真的說道:“上次的事情謝了。”
“謝我什么?”
我側(cè)頭看向了周壽山。
“上次1萬塊錢的事情。”
周壽山說道:“上次你給我的錢,我都匯給家里了,這幾年,我一直不能回家,也害的家人在村里抬不起頭,對家里虧欠太多了?!?/p>
我對著周壽山反問道:“你是因?yàn)閹臀业拿Γ湃バ陆?,我給你錢不是應(yīng)該的嗎?”
“不是一回事。”
周壽山搖了搖頭:“辦事的錢,君哥已經(jīng)給過我了,你又給我,等于是我辦一件事,拿了兩份錢,該謝還是要謝的?!?/p>
“不糾結(jié)這個?!?/p>
我現(xiàn)在喝多,心里特別難受,并不想在這件事情多做糾纏,但我還是對著周壽山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f道:“也許對你來說,你是拿了雙份的錢,但對我來說不是,你幫我辦事,我就應(yīng)該給你錢,至于君哥給你多少,那是你跟他的事情,跟我沒有關(guān)系,我只做我應(yīng)該做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