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完了司馬長空的“社死”。
看完了巫行云的“反噬”。
也看完了錢通天的“歸零”。
他的臉上,沒有恐懼,反而帶著一絲病態(tài)的、扭曲的冷笑。
“一群蠢貨……”
“司馬長空自以為是執(zhí)棋者,卻不知自己早已是棋子,被人從棋盤外掀了桌子,死得可笑。”
“巫行云更是愚不可及,將自己的本命之物暴露于人前,被人奪了性命交修的根本,死得活該?!?/p>
“錢通天……最蠢的就是他!以為錢是萬能的,卻不知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所謂的財富帝國,不過是一堆隨時可以被清零的數(shù)字!”
趙無極的聲音,如同兩片砂紙在摩擦,刺耳而難聽。
“他們都忘了,我們是武者!是刺客!”
“刺客的根本,不是計謀,不是蠱蟲,更不是金錢!”
“是藏!”
“是忍!”
“是在最黑暗的角落里,等待敵人露出破綻,然后,給予最致命的一擊!”
他無比自信地拍了拍身下的座椅。
“我這座‘歸墟’,深埋地下三千米,由最堅硬的玄武巖構(gòu)成。沒有任何信號能穿透,沒有任何探測器能掃描!我在這里,就等于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那個小畜生,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他能把整個地球翻過來找我嗎?”
“他找不到我!他永遠也找不到我!”
“等這場風(fēng)波過去,等他松懈下來,等他以為一切都結(jié)束的時候……”
趙無極的臉上,浮現(xiàn)出毒蛇般的獰笑。
“我就會像一道真正的幽影,出現(xiàn)在他的床頭,用我這把‘無影’,割下他的腦袋!”
他撫摸著腰間一柄仿佛不存在的、只有一抹淡淡光影的匕首,眼中充滿了對自身刺殺之道的絕對自信。
然而,就在他這番話說完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