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會有這金絡避魂鐲!”邪修捂著胸口緩緩站起,他心中極度震驚,盯著陳玄機,冷聲道:“莫非……你是那荒州仙人的弟子?”
“見識倒是不少,難怪會修這血煞煉魂法?!标愋C略顯驚訝,手腕處的玉鐲散出些星芒,給他周身鍍上了一層無形的金光。
正如那金絡避魂鐲名號一般,可以將那虛無縹緲的煞氣魂魄宛若實質靈力一般操動。
而陳玄機被這金光附著,便可以完全抵抗這煞氣。
對方的血煞煉魂法前幾層能擾人心智的效果,便對他不起什么作用。
“可惡!”邪修厲聲罵道:“都他媽跑到天墟州來了,竟能在此處碰上荒州弟子,老子也是倒了血霉!”
噌!
一道狠厲掌風襲來,邪修一驚,立刻躲過,那掌心便蹭著邪修側身猛地掠過,擊中身后巖壁。
這番攻擊引得大地震動,枯井之下的水脈在一瞬間狂暴起來,整個山洞幾欲崩塌。
“好狠厲的掌法!”邪修心中驚訝,卻也在此時收攏煞氣環(huán)繞自身,喃喃道:“不可肉身硬拼。”
陳玄機對立,眼神噴涌著怒火,看向邪修的眼中帶著無盡的冷意。
“所謂血霉不過是自作自受罷了!”陳玄機踏出一步,一掌猛攻在那邪修用作防御的環(huán)繞煞氣之上,冷聲道:“既是修了這邪法,便得遭受這般惡鬼因果!”
“哼!若不是實在無法,本尊也不會去修這般邪法!”邪修手中煞氣翻涌,竟在一瞬間匯聚成一副惡鬼模樣。
散發(fā)出的氣息竟然使得流通于地下洞穴的氣息都暴動起來。
地面之上,幾乎整個順天城都在震顫。
尤其是御花園外,亭臺樓閣柱裂破碎、房屋倒塌,無數(shù)宮女太監(jiān)妃子四散而逃,來到這空曠的御花園外。
“是地龍翻身了?”
“怎可能!建都在此百余年來,從未有過這般強烈的震動,必然是仙長在地下和那邪修對戰(zhàn)!”
兩股力道猛然相撞,在轉瞬之間便過了數(shù)百招。
隨后各自落在巖壁兩側,劇烈地喘息著。
陳玄機胸口起伏,手心之處竟微微發(fā)麻。
他怎么也想不到,這名不見經傳的邪修,竟能與自己酣戰(zhàn)三百回合,還難以將其拿下。
自己身為仙人弟子,身懷數(shù)種秘法,又有法寶護身,本以為擒拿此人應是手到擒來,卻陷入了這般焦灼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