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前后座位中間的隔板升了起來。
“為什么和霍澤川見面?”沈硯川沉聲開口。
“他說要約我談事情,我到了才知道,他想要給我的公司注資只拿股份,不參與經(jīng)營。”
蘇清晚毫不猶豫地和盤托出,她知道就算她不說,沈硯川也有能力弄清楚。
沈硯川看著她,眼神染上了憤怒,他猛然靠過來將蘇清晚死死地鎖在座位和他的身體中間,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他約你你就答應(yīng)?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危險!”
沈硯川的雙眼閃爍著怒火,眉頭緊皺,仿佛在壓抑著內(nèi)心的憤怒。
但他的聲音卻帶著一絲的顫抖,像是在害怕什么。
蘇清晚沒說話,看著他的表情,那些理論的話卡在了喉嚨里。
但在沈硯川看起來她像是心虛語塞了,這個認知就像狠狠地在他的心口插了一刀,痛得無以復(fù)加。
“所以你心動了?因為我想收購你的公司,你就心動了他的提議?”
“我沒有!”
蘇清晚驟然將人推開,冷冷地看著他。
氣氛一時間凝滯下來,誰也沒有再開口。
沈硯川坐回了位置,動作有些狼狽頹然,不過他很快就恢復(fù)了那副深沉的樣子。
他垂眸不知道想什么,蘇清晚也將頭扭向另一邊。
良久,沈硯川才再次開口。
“把席宴禮和宋佳佳約出來?!?/p>
蘇清晚猛地回頭看他,沈硯川看到她的樣子自嘲地笑了。
沈硯川帶著命令的語氣讓蘇清晚很不舒服,可她更擔(dān)心的是席宴禮。
“昨天是我求宴禮幫忙的,你不要為難他?!?/p>
蘇清晚以為沈硯川是要秋后算賬,她怎么可能連累席宴禮呢。
沈硯川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晦暗的眼神中還帶著幾分疲憊。
他沒再說什么,而是自己拿出手機,給席宴禮打去了電話。
“我說了這件事是我主意,和宴禮沒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