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沈桃言趴在聶珩的胸口,忍不住問他。
“我們已經(jīng)成親了,夫君,你在擔(dān)心什么?”
聶珩摸著她發(fā)絲的手一頓:“我害怕你會離開我?!?/p>
沈桃言抬頭看他:“我怎么會無緣無故離開你?”
聶珩猶豫片刻:“若是有緣由呢?”
沈桃言追問:“什么緣由?”
聶珩張了張嘴,到底是沒有說出口。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沒事,是我自己在亂想?!?/p>
但沈桃言卻能實打?qū)嵏惺艿剿牟话病?/p>
能讓聶珩不安的人,是平陽王嗎?難道是出了什么大事么?
聶珩還總在沈桃言情動的時候問她:“阿桃,你答應(yīng)過我,不會推開我的,還算話嗎?”
沈桃言根本沒有聽清他的話,只看到他好看的嘴唇一開一合的。
想親。
要是沒有聽到沈桃言的回應(yīng),聶珩就會故意磨著她。
沈桃言只好胡亂地應(yīng)著。
兩人在山莊子住了多久,就胡鬧了多久。
許知騫都看不下去了:“聶兄,你這也太放縱了些,嫂夫人能受得?。俊?/p>
聶珩:“你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許知騫:“原本是來慶賀你和嫂夫人成親的,這幾天,我連你們的人影都沒見過幾回?!?/p>
聶珩:“我和我娘子新婚燕爾,你”
許知騫已經(jīng)知道他未盡之意了,行吧行吧,是他多余了。
出來玩鬧了這么多天,也該回去了。
可回程的路上,聶珩心事重重的,身上不安的氣息也越來越重。
沈桃言深知問他,也問不出什么,還是回去之后讓人查一查吧。
然而回到聶府,沈桃言發(fā)現(xiàn)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聶珩表情不太好,暗暗握緊了沈桃言的手。
沈桃言隱隱感覺到有事兒發(fā)生了,難不成是聶宵回來了?
聶珩和沈桃言回來的消息,下人們很快就進去稟告了其他人。
沈桃言和聶珩才回到房中不久,沈桃言正想讓掛云掛露進來說一說府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和聶珩兩人就被請去了話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