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笑了笑,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收獲。
“給呂懷白去信,讓他好好當(dāng)平陽王府的府醫(yī)?!?/p>
正好可以套取一下王府內(nèi)的消息。
她現(xiàn)在和聶府是一體的,必須要多留意平陽王府那邊的情況。
疊珠:“是?!?/p>
真是的,喬蕓怎么不想想,呂懷白怎么會那么容易被她收買呢?
還有一封來信是月瑛讓人送來的,說京城現(xiàn)在的形勢很復(fù)雜,恐有事變。
沈桃言心情沉重了起來,看來平陽王是蠢蠢欲動了。
也不知道聶珩和二老爺會不會再次被盯上。
事實證明,沈桃言的擔(dān)心不假。
聶珩和聶淵的確再次被盯上了,馮塞飛演都不演了,已經(jīng)明確拿著聶宵的事情威脅他們了。
聶淵后悔不已:“都怪我糊涂啊,珩兒,這件事你只要咬定不知情就好,我一力承擔(dān)。”
聶珩搖頭,眸色深沉:“他們是沖著我來的?!?/p>
平陽王在逼他們站邊。
晚上,沈桃言撫著聶珩的眉心:“最近很累么?”
聶珩小心地避開她的肚子,攬著她:“嗯,你呢,身子難不難受?”
沈桃言搖頭:“也是怪了,我瞧其他夫人懷有身孕,都是極難受的,我一點兒事兒也沒有。”
每天吃好喝好,李雯君和聶晏還經(jīng)常來跟她說話,就怕她悶著。
聶珩也是一下值,就帶著各種稀罕玩意兒回來,討她開心。
聶珩貼著她的額頭:“他乖乖的,不折騰你才好,不然等他出來,我定要好好訓(xùn)他?!?/p>
沈桃言笑道:“你不是開始就訓(xùn)了他?”
聶珩:“那是叮囑他乖些,莫要欺負(fù)娘親,要對娘親好,別讓娘親太辛苦了。”
沈桃言戳著他的胸口:“他肯定都聽到了,這才一個月而已,你可別把他訓(xùn)成小古板了?!?/p>
“好啊?!甭欑褡鲃菀哪槪骸鞍⑻遥窍訔壩夜虐辶??!?/p>
沈桃言笑著躲開。
聶珩抓住她,不讓她躲:“我問過大夫了,等三個月后,看我怎么罰你?!?/p>
沈桃言輕輕咬牙:“你不是說了要克制么?”
聶珩胸口輕震,朗笑:“大夫說不礙事,阿桃,你疼疼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