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秀每次都回復(fù):“沒有辦法,我真的盡力了,完全沒有辦法啊?!?/p>
“雪根本不搭理?!?/p>
“我讓我老婆試探過的啊,甚至我自己都找機會提過,但她根本不回應(yīng)?!?/p>
“我就想不清楚,要說她不想吧,為什么把鄉(xiāng)下土狗叫來呢?要說她想吧,為什么叫了人來,卻又再也不搭理了?!?/p>
“她不騷?呵呵,音頻你再聽聽?騷得死啊?!?/p>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和她們就沒有邏緝可講。”
看到這些回貼,肖義權(quán)每一次都覺得好笑。
實際上,他自己也一直想不清楚,賀雪到底是什么個心理。
賀雪對他的底細,知道得其實比朱文秀要多,可賀雪還是八風(fēng)不動。
但正如朱文秀所說,如果賀雪根本沒那個意思,把他叫到海城來做什么?
難道真是因為那天借酒奸了他,給他找個工作,作為補償?
可仔細回想那天賀雪打電話的語氣,不像啊。
肖義權(quán)想來想去,也實在是想不清楚。
女人的心思你莫猜,真的是猜不到。
他也懶得多想,無所謂了。
統(tǒng)算下來,所謂身負七職的超級牛馬,只要跟王雅打聲招呼就行。
王雅聽說他要去泰國,有些意外:“你給飛雅去做單嗎?不是說,飛雅在那邊也有公司嗎?”
“不是給飛雅做單?!毙ちx權(quán)本來不想說,但王雅細心,他只好解釋一句:“是國際刑警組織有個案子,他們拿不定主意,要請我這個大顧問去顧一下?!?/p>
他說得有趣,王雅笑起來,又有點擔(dān)心:“國際刑警組織都沒有把握的,那你要小心?!?/p>
“安心拉。”肖義權(quán)滿不在乎:“我只是顧問,不是刑警,我只在后方提供意見的,不沖鋒陷陣?!?/p>
他這么一說,王雅覺得也有道理,顧問嘛,哪有沖在前面的,也就不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