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甲在哪里?”肖義權點點頭,問。
“在泰緬邊境?!卑邹蹦昧艘慌_筆記本電腦來,調出電子地圖。
肖義權一看,叫道:“這地形有夠復雜的?!?/p>
“是?!卑邹蔽@:“挨著邊境,有什么事,一腳就到了緬甸,同樣,要做點什么,也一腳就回來了?!?/p>
“麻煩。”肖義權皺著眉頭,但隨又一揚眉:“不過也方便?!?/p>
白薇明白他的意思。
白薇是親眼見肖義權指揮一條狗咬死了戴志的,她知道,肖義權和普通人完全不同,他是敢殺人的。
他口中的方便,就是這個意思。
但白薇沒反對。
“那我們去蝦甲?”肖義權問。
“是?!卑邹钡溃骸敖裉煨菹⒁惶?,明天我們過去。”
晚上,白薇叫了酒菜,給肖義權接風洗塵。
肖義權沒客氣,然后他發(fā)現,白薇酒量意外地不錯。
“白姐,酒量可以啊?!毙ちx權夸。
“也就一般了。”白薇微笑。
她前幾年心情郁悶,往往借酒消愁,酒量就練出來了。
不過這個話,她不會說。
“酒逢知己千杯少。”肖義權舉杯:“白姐,我今夜要敬你一千零一杯?!?/p>
白薇咯一下笑了:“你想灌醉我啊?!?/p>
“嗯哼?!毙ちx權老實承認:“把對手灌到桌子下面,是每個酒鬼最大的成就。”
“才不要?!卑邹笨┛┬?,但手中杯子卻舉了起來,還真就一口干了。
肖義權倒也沒真想灌醉她,喝得有五六分醉,也就收手,白薇卻反而有些興致勃然,出了酒樓,她不想回去,對肖義權道:“肖義權,不如我們去跳舞吧?!?/p>
“好啊。”肖義權當然是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