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織的是緯線。
有經(jīng)有緯,就真的成了一張網(wǎng)。
寧玄霜這下明白了:“你這是織席子啊?!?/p>
“藤席?!毙ちx權織完,拍拍手:“怎么樣?”
兩根樹藤,以樹為骨架,互為經(jīng)緯,織成一張?zhí)傧?,緊密,結(jié)實。
而且離地一米多高,這么懸空著,即有彈性,又可以防蟲子什么的。
極為完美。
寧玄霜試著上去坐了一下,還顛了幾下,那感覺,真就和買的藤床一模一樣。
“太舒服了?!睂幮挥傻么筚潱骸靶ちx權,想不到,你還會織席子。”
“這有什么?!毙ちx權呵呵一笑:“我是農(nóng)村孩子,小時候我還跟著爺爺織席到縣里賣呢,賣了錢,爺爺總會給我買個油餅?!?/p>
他回憶了一下,搖搖頭,猛地跳起來,往藤床上一倒。
他用的力大,而藤席的彈性非常好,把他高高地彈了起來,落下去,又彈起來。
“呀。”寧玄霜看得尖叫,俏臉上,滿是興奮,而看向肖義權的眸子里,則滿滿的都是欽佩。
“我們晚上就睡這張?zhí)俅??!毙ちx權彈了幾下,停下來,對寧玄霜道:“寧女士,對我們酒店的設施,還滿意嗎?”
“我們晚上睡這藤床上?。俊睂幮獑?。
“怎么,不滿意?”肖義權問。
寧玄霜四面看了看。
四野枯槁,滿目荒涼,環(huán)境極為惡獰,草原的旱季,哪怕對野生動物,都是一種極為殘酷的考驗。
但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肖義權一轉(zhuǎn)手,竟然搞出了這樣的一張床,晚間能睡在這樣的床上,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這床非常好,就是……”
寧玄霜四面看著:“會不會有野物……”
話沒說完,她猛地一聲尖叫,跳起來,直接就往肖義權身上一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