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執(zhí)拗的掌控她。
望著妻子逐漸為他盛放開來的那張嬌艷欲滴的小臉時,他的視線里、心里,卻齷齪的映現(xiàn)出少時穿著校服的宋晩。
他的阿晩,就像一只小白兔一樣的小傻子。
當(dāng)年的小白兔,根本不懂,血氣方剛的少年,在那年冬天的寒假,每天夜晚躺在籃球活動室的沙發(fā)上,是怎樣想象著她的臉,捱過一個個沖動又燥熱的冬夜。
一如此時此刻,她還是那只小白兔。
雪白嬌軟,美眸紅潤泛淚。
正困于他掌中,被一點點撕碎。
“雪停了……”
竭盡最后一絲喘息時,宋晩望了一眼窗外,乏力的推著埋首于她頸窩呼吸濃重的男人:“現(xiàn)在可以出去看雪了嗎?”
他收攏胳膊:“不想出去了……”
“……”
被他這一舉動,宋晩剛褪去熱度的小臉又瞬間滾紅起來。
穿梭在他發(fā)間的白皙手指逐漸收緊,情不自已地哼嚀一聲:“靳琛哥,我想看雪……”
“小傻子……”
男人有些恨恨的又把她吻得意亂情迷時,這才抽身離去。
宋晩望著窗外被雪壓垮的松枝,想到此刻的自己,忽然間,一點都不想動彈了。
見她似乎有些失落,傅靳琛抱起她往浴室走,“傍晚的雪才好看,晚點就帶你出去看雪?!?/p>
宋晩麻木的嗯了一聲。
那會兒迫切想看雪,只是情不自禁想起了過去,起了執(zhí)念。
傅靳琛就像是她曾經(jīng)心里最暖的那場初雪。
可現(xiàn)在,待在他的懷抱里,卻沒有那么想看雪了……
大概,那年那場最美的初雪,已經(jīng)徹底塵封于情竇初開的少女心里。
今時非彼時,窗外再美的雪,落入眼中,也不過爾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