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喬允拎著行李箱站在走廊,指尖還殘留著門把手的冰涼。
她仰頭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轉(zhuǎn)身走向電梯。不能回頭,回頭就會舍不得,舍不得就會重蹈覆轍。
電梯下行的幾十秒里。
她腦海里反復(fù)閃過顧汀州昨晚的話,閃過他擦去她眼淚時的溫柔,心臟像被細密的針扎著,密密麻麻地疼。
可她知道,長痛不如短痛。
注定沒有結(jié)果的感情,還是沒有必要讓它生根發(fā)芽。
……
早上九點多。
顧汀州一覺睡醒,慵懶的伸了伸懶腰。
陽光灑滿客廳。
茶幾上,那張便簽格外刺眼。
“嗯~,這是什么?”
他拿起便簽,指尖捏得紙張發(fā)皺。
反復(fù)讀了三遍,才猛地起身沖出房間,連鞋都沒換:“允兒!湯喬允!”
他在酒店大堂里四處張望,又沖到門口詢問門童。
得知湯喬允早上六點多離開了酒店。
“允兒,你怎么能這樣?”
顧汀州立刻掏出手機,撥通湯喬允的電話,聽筒里卻傳來冰冷的“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
“該死!”他低罵一聲,轉(zhuǎn)身快步走向停車場。
坐進車?yán)铩?/p>
他立刻讓助理定位湯喬允的手機信號,又聯(lián)系考古隊確認(rèn)遺址位置,語氣急切:“不管用什么辦法,立刻查到她去的哪個遺址區(qū),我現(xiàn)在過去!”
車子疾馳而出,向著機場方向開去。
他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去云城。
……
一晃。
一個星期過去了。
顧汀州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無所獲。
湯喬允根本沒有回考古隊,再次人間蒸發(fā)了。
……
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