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傅家掩蓋了靳琛哥的死訊,對外公布的是你死了。”
傅靳卿苦笑:“所有人都以為傅家二少死了,連你也以為我死了?!?/p>
說到這里,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哥才是傅家最優(yōu)秀的繼承人,是傅家,爺爺以及我母親的驕傲,我自愿入局,也是為我哥?!?/p>
若是七年前的她,對這事肯定不會理解,可她待在名門圈子里這么多年,深知豪門深宅里的爭斗有多殘酷。
所以,對傅靳卿頂替他哥身份一事理解。
但是,于她自己而言,這就是純粹的欺騙。
她望著窗外樓下庭院里云集的賓客,問,“你身份的秘密,除了傅家你母親和爺爺知道,我們宋家,還有秦家,都是知道吧?”
傅靳卿點頭。
“蕭云京也知道?”
“嗯。”
“蕭池呢?”
“知道……”
“周銘也知道?”
“嗯……”
宋晩聽到這里,惱火至極,歇斯底里的質(zhì)問:“為什么他們一個個都知道你哥去世一事,偏偏不告訴我?傅靳卿,你明明可以早就告訴我的,為什么要騙我?”
“如果你告訴我靳琛哥意外去世一事,我就不會傻傻的嫁進傅家,更不會讓這個錯誤一直發(fā)展下去!”
傅靳卿半響沒有說話。
他敢告訴她嗎?
告訴她,他哥當年是因為她,慘死在她面前的?
告訴她,她曾經(jīng)又是怎樣因為他哥尋死覓活的?
不,他不敢說。
即便現(xiàn)在亦是。
他仍舊不敢道出他哥死的真相。
他不敢讓她想起當年的事情。
“你說啊,明明你可以規(guī)避這個錯誤的,為什么要選擇騙我?”
見他沉默,宋晩傾身過來,死死攥住他的衣領(lǐng),質(zhì)問。
傅靳卿順勢扣住她的后腦勺,又兇又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宋晩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他卻像是要將她吃了似的,將她覆在沙發(fā)上,比以往每次吻的都要猛烈。
宋晩咬他,打他,怎么掙扎都掙扎不開,哪怕哭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