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醒?!?/p>
姜醒抬頭看向他。
粥已經吃完,樓棄放下了勺子,問她:“我毀容了,你會介意嗎?”
姜醒疑惑了幾秒,不理解樓棄的臆想,余光瞥見他額角包著的紗布。
她指了指他傷口的位置:“你這里就縫了兩針,而且是用的美容針美容線,醫(yī)生說留疤的概率很小。就算留疤,也不容易看出來?!?/p>
言下之意就是,不用擔心毀容。
樓棄不依不饒地問:“你不介意我毀容?”
“介意!”姜醒被問煩了,隨口胡謅,“誰不喜歡帥哥?”
她完全不是外貌協會,她的觀念一直是一個人的性格和三觀比五官更重要。但是如果她說不介意,聽起來好像她鐘情于他非他不可似的。
“如果我殘了呢?”樓棄繼續(xù)問。
姜醒蹙眉。
這人想訛她?
“樓棄,你的腿只有軟組織挫傷,手和肋骨預測預后良好,內部臟器只需要時間修養(yǎng),你遠遠不到殘的地步?!?/p>
“那你介意——”
“介意!”
樓棄對此很滿意。
他就是帥哥,手腳健全。
而且應凱安毀容了,還殘了。
真巧!
——雖然應凱安已經不是威脅,但是“前任”這個身份的存在就足以讓樓棄針對。
姜醒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甚至懷疑他是不是被撞了腦子內部哪里,但是沒有被檢查出來。
高助敲門進來。
向姜醒問了好,對兩人道:“樓總,姜小姐。應凱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