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雋深:“把我的妻子還給我,我就把商攬月還給你?!?/p>
……
商邢:“你到底放不放了攬月?!?/p>
陸雋深:“絕無可能?!?/p>
商邢:“陸雋深,你到底要做什么你這是綁架,囚禁,我現(xiàn)在完全可以報警抓你,你知道嗎?”
陸雋深:“兇手的家屬口口聲聲喊著犯法,報警,這么懂法,怎么不把自己抓起來我要做什么?我要讓商攬月血債血償,生不如死。”
南榮念婉滿意地收起手機,“有這些就夠了?!?/p>
袁松屹不明白南榮念婉的意思。
南榮念婉,“陸雋深在南城肆無忌憚綁架南榮夫人,還要讓她生不如死,袁叔叔,你說這個新聞夠不夠讓陸雋深聲名狼藉”
袁松屹一瞬間就懂了。
南榮念婉眼中一片冷光,“既然他不放了我媽,我就讓他聲名狼藉,讓他成為整個南城的敵人,我要用輿論逼陸雋深交出我媽。”
袁松屹點頭,“我?guī)湍?,但僅僅這點輿論還不夠,要鬧自然要越大越好,反正他那邊沒有證據(jù),到時候我們可以完全掌握輿論風(fēng)向?!?/p>
南榮念婉看著袁松屹,心中一陣感動,“袁叔叔,謝謝你,我爸不愿意救我媽,心里只有賤人和賤人的女兒,只有你,一直對我和我媽好?!?/p>
袁松屹瞇起眸子,看著面前的女兒,很心疼,“你在南榮家受苦了,南榮琛根本不配當(dāng)你的父親?!?/p>
南榮念婉委屈地掉眼淚。
……
南榮家,客廳里一片寂靜。
付嚴(yán),“先生,大小姐去了商家和袁家,求他們救夫人?!?/p>
南榮琛沒有說話,眼神空寂。
“另外,夏家那些人拷問了這么些日子,那個老夫人暈倒了數(shù)次,來來回回吐出來的就那么些話,她只知道有人給了她一瓶慢性毒,要毒死司小姐,至于那個人是誰,她說她真的不清楚,其他人對于這件事更是一概不知。”
“先生,夏老夫人恐怕不能再問了,她年紀(jì)大了,撐不住,再問下去,恐怕要出人命了。”
“你覺得她吐干凈了嗎?”南榮琛問。
“大概是干凈了。夏家那幾人都是膽小怕事的,甚至連家人都能出賣,真知道什么,實在是沒必要隱瞞?!?/p>
“我覺得還不夠干凈,繼續(xù)?!?/p>
“……是?!?/p>
“枝枝現(xiàn)在在哪?”南榮琛聲音沙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