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形高大長手長腳,看著幾乎將她嚴絲合縫攏在了懷中。
沐平生眉頭緊鎖再次開口。
“放肩上?!?/p>
“哦?!?/p>
雖然這個姿勢依然好不到哪去,但至少沒再加重她的腰部負擔了。
月色朦朧,云層看著格外的厚重,天上也瞧不見星子。
沐平生給馬兒系好韁繩,看著頭頂天色暗自警惕。
明日或許會下雨,雨前的黑夜便是魔物的狂歡,今夜應該無法睡個踏實覺。
天罡劍作為第一柄守夜的靈武,扎好兩個帳篷將她攙扶了進去。
“主人先歇著,不會有事的?!?/p>
靈武出去沒一會兒,就再次回來塞了團包袱。
沐平生疑惑打開看了眼,發(fā)現(xiàn)是堆縫著棉花的月事帶。
衛(wèi)七殺將灌滿熱水的囊袋遞過去,目光落在執(zhí)武者手腕。
“七殺先把靈器帶走,晚些再交由主人如何?”
這柄長劍似乎比她更清楚日子,沐平生摘下嵌著一串靈武的鐲子。
“有勞七殺。”
天罡劍接過鐲子笑著搖搖頭。
“應該的,七殺只是遺憾,不能替主人承擔?!?/p>
不至于,還沒聽過哪柄靈武能在這種事上承傷。
所有靈武消失在帳中,沐平生低頭窸窸窣窣換好后,抱著囊袋蜷縮成一團。
她能清晰感受到下腹細微的收縮,那些陳舊的身體組織在一點點脫落,伴隨著陣陣痙攣般的墜痛感,尾椎好像要和身體分家了。
煎熬的時間總是格外漫長,沐平生抱著被褥翻來覆去睡不著,神智昏沉分辨不清夜間的時辰。
隨著熱流從體內(nèi)涌出,追云弓的身影出現(xiàn)在帳外。
“主人,我們被魔物包圍了!”
靈武話落就見帳簾被掀開,執(zhí)武者臉色蒼白額間還掛著冷汗,聲音似乎從牙縫中逼出,微弱的幾乎快要聽不見。
“……幾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