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可以去看看,要催你自己催,回頭要是那姑娘在平生面前說順口,未免顯得我太不近人情?!?/p>
墮兵被這話噎到?jīng)]吭聲,紅發(fā)男人說完又笑瞇瞇的湊近了些。
“話說平生的味道怎么樣?是不是比蜂蜜還甜……說說唄?”
嘴里的茶險(xiǎn)些一口噴出來,燭臨淵狠狠擦下嘴角似乎想要說臟話,薄唇快速開合幾下又緊緊閉上了。
鳳越撇了撇嘴自顧自斟茶,而后對月長長嘆口氣。
“你倒每月還能找她吃個(gè)飽,我就想知道是個(gè)什么味兒,連這你都不愿說,唉……虧我還一直把你當(dāng)兄弟,看來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墮兵沉默緩了好一會兒,這才硬生生回道。
“……少扯這些沒用的,我憑本事自己爭取的,你想知道自個(gè)兒想法子?!?/p>
“在想了在想了,可惜成天都被分配一堆的工作,還沒覺醒像你那樣的天賦,真是同武不同命。”
夜色已深,燭臨淵擱下茶杯走到了床邊。
“你要說命好,誰能好的過斯辰,也算傻武有傻福。”
“他要是真傻,當(dāng)初可沒辦法瞞天過海保住你意識……話說真不能告訴我?到底是個(gè)什么味兒?”
話題實(shí)在跳的有些快,燭臨淵拽過被子怔愣看著天花板,聲音輕的快要聽不見。
“是比蜂蜜更甘甜,能讓靈魂都顫栗渴求的味道……”
屋中再沒任何的聲響,墮兵就著月光看見斬馬刀抬袖抹臉。
“你在做什么,該不會是饞哭了吧!?”
鳳越夸張抽噎了一聲。
“抱歉,我只是有點(diǎn)沒忍住,口水似乎不受控制了……”
“……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有點(diǎn)變態(tài)?!?/p>
斬馬刀起身邁到床的另一邊,背對著他憂愁嘆息道。
“說這話,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燭臨淵似乎也想到,那兩柄靈武同自己是一樣時(shí)間段,之后再沒從執(zhí)武者身上汲取過氣息。
這樣看來還能維持理智沒有直接撲過去,他倆也算夠能忍的了。
……
時(shí)間又過去三日,沐平生的耳釘再次微微發(fā)熱閃爍起來。
坐她身后的狄修見狀,神情一凜趕忙拍拍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