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寧愿自損,也要殺敵的心態(tài),真他么厲害”。
林萌沖著趙風聲豎起了大拇指,終于理解趙風聲先前說的,青出于藍是什么意思了。
你師父敢直面死(屎)亡,你就敢下嘴是吧!?
……
趙風聲向來覺得自己耳根子軟,是以大清早的,又在院子里罵起了樹上的麻雀。
經(jīng)過幾天的調(diào)整,林萌也漸漸習慣了早起。
相較于趙風聲的罵罵咧咧,她則文靜了許多,拿著掃把驅(qū)散著樹上的‘鬧鐘’。
在樹下一跳一跳的,好像她才是麻雀般。
“粗俗,一點女孩子的矜持都沒有,人家麻雀起這么早,無非就是想有蟲子吃,它有什么錯,用得著你拿掃把趕它們?”
“閉嘴!它叫就算了,你罵它們的聲音能小點嗎?我?guī)е鷻C都聽到了你的狼嚎”。
林萌轉(zhuǎn)頭惡狠狠的瞪著趙風聲,神色憔悴,顯然沒有睡好。
“要不你用驢毛試試,老人不是說了嘛!”
趙風聲壓著嗓子,雙手叉腰,學著村里嬸子們吵架時的模樣,指著林萌破口道:
“你那耳朵讓驢毛塞住了啊!我吼那么大聲你都聽不見?”
說完還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顯然是想到了嬸子們當時罵人的畫面了。
緊接著,兩人在院子‘晨跑’了起來,林萌順便練了下臂力,舉著掃把跟在趙風聲身后一起跑。
片刻后,院子響起了趙風聲的慘叫,驚飛了一樹上的麻雀。
可憐的林萌驅(qū)趕了一早上,還沒趙風聲這一聲狼嚎的殺傷力大。
這也更加讓趙風聲堅定了換助理的心思,想著哪天見了肖沈可大哥,一定要向他訴訴苦。
這助理的反骨,好像越來越瓷實了,他真怕林萌哪天來個謀朝篡位。
兩人圍著石桌吃飯的時候,趙風聲的電話又響了,這兩天好像進入到了某種奇怪的設定。
只要一吃飯就會有人打電話,就算推遲時間吃飯也不行,電話那邊的人好像是掐著點打的。
弄的趙風聲都以為自己家被人裝了攝像頭,以至于每次吃飯的時候,他都會警惕的看看周圍,尋找著那個不存在的攝像頭。
放下筷子,趙風聲不情愿的接了電話,還是開了免提,當然飯依然扒拉著。
“師哥!聽說26村的科員,周揚被人敲悶棍了,你是不是又陷害他了?”
雖然是詢問,可江流兒的語氣中帶著一抹堅定。
“好好說話?。∧銕煾缥沂钦司?,會做這種齷齪的事情?”
趙風聲放下碗筷,一本正經(jīng)的對著電話,似乎對小流兒冤枉他很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