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趙風聲驚叫一聲,扔下水瓢就沖向了房間。
只留下院子里呆愣的林萌,以及在石桌上轉圈圈的水瓢。
……
世界衙門給的新指示,很是模棱兩可,說雜念死后的黑氣有用,卻又不說具體有什么用。
因此,自鎮(zhèn)衙門開會之后,許多村科員都滿省的碰雜念去了。
他們可不想到時候抓了十年雜念,連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所以很有必要切片,研究。
而那些助理,很多人想著,趁這半年跟家里人多待待。
畢竟這踏上驅除雜念之路后,可就是十年時間,到時候自己是死是活都是兩說。
但就因為這些科員的內卷,他們也被迫提前上崗了。
五湖四海九州內,世界衙門關于雜念的事情一經公布,立即引起一片嘩然。
就像有人給平靜了好幾天的湖中,突然扔了一塊板磚,漣漪向四處快速激蕩而去。
一時間,五湖四海九州,徹底沸騰了。
與外界亂糟糟的情形不同,雜念泛起的漣漪,絲毫沒有影響到趙風聲的這一畝三分地。
整天騎在院中花槐樹上,手打著不在節(jié)奏上的拍子,嘴里哼著不知名的戲曲。
但就唱法而言,林萌聽出了這是秦腔。
這副養(yǎng)老的模樣,對剛出學校,并且還是一腔熱血的林萌來說,簡直就是煎熬。
每當氣不過的時候,林萌總會插著腰在邊上數(shù)落趙風聲幾句,說他沒有上進心。
而趙風聲則是不屑的一翻白眼,繼續(xù)喝茶。
自從趙風聲自認為會品茗以來,暖瓶買了五個,每天灌滿的水,基本上都是見底的。
林萌實在不明白,他究竟從‘普洱’中喝出了什么名堂,好奇心的驅使下,林萌給自己也泡了一杯。
用舌尖沾了一點,咂吧下嘴,然后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她終于明白,為何趙風聲會這么喜歡喝木耳了。
那他娘完全就是喝的心情,喝的是裝。
起身朝著伙房走去,該做飯喂趙豬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