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甚至是恨他。
在她眼里,他或許和顧少庭沒什么兩樣。
顧梟上前抱住她,嘴里不停道歉:“瑤瑤,別哭,都是我的錯(cuò)。”
他伸手輕柔地擦拭著她臉頰上的淚水。
陸晚瑤心如死灰:“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
她任由顧梟抱著,眼神木木地,“你現(xiàn)在,就像個(gè)瘋子?!?/p>
顧梟手上動(dòng)作一頓。
他現(xiàn)在,確實(shí)像個(gè)瘋子。
也快要克制不住自己了。
顧梟試圖挽救:“瑤瑤,你說,要我怎么樣,你才能原諒我?”
“簽字,離婚。”
懷里的人似乎有了些反應(yīng),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
顧梟心頭一疼,好像被人攥緊似的。
他慢慢松開陸晚瑤。
“不可能,你好好休息?!?/p>
最終,顧梟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在他出去后,陸晚瑤清楚地聽見拳頭狠狠砸在墻壁上而發(fā)出沉悶的巨響。
陸晚瑤睫毛微微顫動(dòng),緊緊抱住了自己。
那一晚,顧梟沒有回來。
兩人的關(guān)系更加惡化。
即使偶爾在餐廳或客廳遇到,她也視而不見,仿佛他只是個(gè)透明的存在。
顧梟身上的氣壓一天比一天低,公司里的人噤若寒蟬。
他試圖緩和,但每次看到陸晚瑤那冰冷疏離、仿佛看陌生人一樣的眼神,所有的話就都堵在了喉嚨里,只剩下更深的煩躁和怒火。
而高晴依舊鍥而不舍。
她似乎完全忘了壽宴上的難堪,或者說,她將那筆賬全都算在了陸晚瑤和林沁月頭上,而對(duì)顧梟,她依舊抱著極大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