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他的胸口,“你怎么來了?”
“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跟我講呢?”他心疼她獨自承受,“非得把自己弄生?。考幢闶乔罅怂械娜?,也不來找我?南伊,我就這么不值得信任嗎?還是說,你還在生我的氣?”
“我以為會很好解決?!?/p>
宋南伊也沒有想到,會拖到現(xiàn)在。
“好了,不想了,好好的把身體養(yǎng)好,余下的事情交給我,嗯?”
這句話,就像給宋南伊打了定心針一樣的。
莫名其妙的,她對他產(chǎn)生了信任。
只是她知道,這事如果在國內(nèi),很容易很多。
國外,很多未知的因素。
“那你公司的事情,處理完了嗎?”她聲音小小的,在這寂靜的夜晚,卻格外的清晰。
他理解為,這是對他的關(guān)心。
“公司的事情,還有裴嘯呢,誰的事情,都不如你的事情重要?!?/p>
宋南伊的心口有些潮濕,“謝謝你,霍時序?!?/p>
……
一大早。
霍時序就帶著江淮去了江邊。
他像是在等人。
指尖的煙明明滅滅,面色平和冷峻,風(fēng)吹起他的頭發(fā)和衣角,像是有一場未知風(fēng)暴要降臨。
“霍總,他來了?!?/p>
霍時序?qū)⒅讣獾臒煟f到唇上吸了一口,丟到腳下碾滅。
起身,他看向了來人。
“果然是你?!?/p>
“大哥你,還是這么的愛妻,自己那一攤子破事不管,跑到這兒來,我可真羨慕你自以為是的愛情啊?!?/p>
顧南風(fēng)唇角譏諷。
自從他接管霍氏后,越發(fā)的不把霍時序看在眼里。
先是投機(jī)倒把的,給霍時序的新公司,灌了不少的罪名,拼命的舉報。
又梅開二度,將宋南伊的珠寶和人,都困在了比利時。
那批珠寶,他已經(jīng)尋了買家。
賣了幾千萬。
這錢到賬上還沒有捂熱乎。